张凡的嘴就像气球漏气般，不断往外漏气。

他的皮肤也像气球一样布满褶皱。

就在众人惊诧中，张凡变成一个塑料袋。

货真价实的塑料袋，套在一个稻草人上。

傀儡符。

“张凡真是胆小如鼠，不成气候！”

“等把他找出来，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躲了也没用，门主一算就知道他在哪里。”

“圣女，你选男人的眼光不行呀，不如跟我吧。”

其中一个满口黄牙的男人朝蚩霏走去。

蚩霏嘲讽一笑：“你已经要死了。”

“胡说八道！”黄牙男放肆狂笑，突然他脸色一变，笑声戛然而止，他疑惑着往喉咙摸去，只见掌心出现黑红色的不明液体，像是淬了毒的血一般。

他下意识看向周围的几人，却看到几人的眼眸满是惊恐，肩膀发抖往后退。

一人的眼眸映着他的样子，他喉咙裂开一个大洞，有黑红色的液体如打开的水龙头般流出。

他想大叫，喉咙却只能发出咕咕的声音，更多的液体流出，就像决堤的洪水。

黄牙突然想起来，他的脖子就是被张凡偷袭时，沾上液体的地方。

其他人也意识到这点，他们被沾染液体的地方同样溃烂。

血淋淋的肉绽开，深红的液体从破溃处流出。

他们就像破了个口子的气球，不断往外涌出液体，最后皮肉全部烂掉，只剩下一个个光秃秃的白骨架子。

失去肌肉支撑的白骨轰倒在地上，散落一地。

蚩霏拿出一个火折子吹亮，随后朝着白骨掷出。

腾地一下，白骨燃起火焰，发出幽蓝色的光芒。

待火焰完全熄灭，蚩梅才壮着胆子道：“蚩霏，张凡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

当时蚩霏抱着张凡，感受着张凡肌理分明的肌肉，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恨不得这一刻能成为永恒。

张凡给蚩霏说了个计划，他用傀儡符幻化了一下自己出来，和她假装恩爱了一万，迷惑敌人。

而张凡的本身早就溜了出去，因为他算到，来的不止这五人，后面还跟了好几个人，实力在这五人之上。

张凡猜测，天龙门内部不和谐，拥有不同的势力，相互间是竞争的关系，所以才会分头行动。

他把之前傀儡符爆炸后猪血收集起来，又加了不少苗疆的毒混合在一起，炼制了一种新的毒药——九死散。

顾名思义，沾上这种药的人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