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事情不如直接问，这是系统一贯的准则。

【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云惊摇了摇头，身边有金色的流光闪烁，但这流光转瞬即逝。

下一刻，各式各样的哀嚎声传来，同时还有看起来相当恐怖，如同火海一样的景象，朝着他迎面而来。

但云惊只是神色如常地伸出右手夹住一张朝着他激射过来的卡牌。

声音平静无波。

“忆者，好久不见。”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他身边如同炼狱一样的场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占卜小屋。

而他的对面，则是一个看起来相当优雅的女人。

听到他的声音，女人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她轻笑两声，打量云惊的目光尽管赤裸，但却十分优雅。

“多么稀奇的来客，是来占卜的吗？”

“在我的记忆里，这么嚣张真的好吗？亲爱的。”

粉发青年看着黑天鹅的目光同样赤裸，那是一种如同看待猎物一般的眼神。

但黑天鹅也毫不在意就是了，她温柔地笑了笑，对这句亲爱的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之前在这位令使身上吃的亏已经够多了，黑天鹅倒也没什么受虐的习惯。

“哦？令使看起来有些苦恼，真的不是来占卜的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的来意吗？亲爱的。”

云惊往前走了两步，拉开黑天鹅对面的椅子，从容地坐了下来，这声亲爱的带着无尽的调情意味。

只是实际上，双方都很清楚，他们各有所求罢了。

“乖，亲爱的，回答我一个疑问，我送你一份有关「自我」的礼物怎么样？”

黑天鹅每次都很怀疑这个粉发青年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能这么调情意味十足。

但实际上，黑天鹅很清楚，真正地触及他的秘密，别说喊你亲爱的，就算真是亲爱的，这位令使出手也是毫不犹豫。

毕竟，这位令使无疑是亲自给她上了一课，记忆并非全然可信，尤其是在实力差距巨大的情况下。

可「真相」不会说谎，「记忆」也不会……

“关于「记忆」。”

似乎是看黑天鹅有些不想和自己多说，云惊提醒一样地说了一句。

只是听完他的话之后，黑天鹅却摇了摇头，尽管她对这位令使口中有关「自我」的礼物很感兴趣，但她也不认为自己知晓的消息，有什么值得他亲自来一趟的理由。

“不，亲爱的，别着急拒绝。”

云惊先是低头看了看桌子上叠放在一起的卡牌，又抬起头看了看黑天鹅那双漂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