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似乎看出黑瞎子的疑惑，拉着人缓步离开，可身后发出的强光让两人驻足回头望去，就见两道虚影逐渐凝实，在两人惊讶的目光撞转过头与两人对上视线，下一刻两兽撞在一起。

黑瞎子看着两兽相撞，形成的爆炸和火焰，拉过张起灵将人护在怀里，再次回头时，就见原本光洁通透的圆球正寸寸裂开，整个球都灰暗下来。

张起灵从黑瞎子怀里挣脱出来，看着完全碎裂却没有崩坏的球，拉着人走过去。

看着已经完全不会在显现出身影，张起灵看了半晌后松了口气。

黑瞎子似乎知道族里曾给出的预言，当两族身份最高的人相爱，会结束一直以来的悲剧与使命。

黑瞎子握紧张起灵的手，“小官，你说我们以后都做些什么呢”，不用守门后他们应该会有大把的时间吧。

张起灵冷峻的脸变得柔和，眼里的清冷被解脱替代，“都好”，说着拉着人离开。

黑瞎子笑的温柔，“不然我们回墨脱住吧，有生意就回来，要不我们去看店呢？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茶楼和按摩店，或者我带你去旅游吧，我们准备个旅行车，一路走走停停，哪里的景色好就停在哪里...”

张起灵领着人回屋，拿出两套睡衣，又拉着人走向不远处的温泉，耳边是他不停的絮叨，“听你的”，他们未来很长的生命里，他说的这些都可以尝试。

黑瞎子勾起嘴角，跟着张起灵进了面前的建筑，“温泉？”没想到这里还有温泉。

张起灵轻嗯一声，将睡衣挂在入口，拉着人走进去。

黑瞎子看着面前丝丝缕缕的雾气，脸上的笑容逐渐猥琐，三两下脱掉衣服，又伸手去帮张起灵，而后在爽朗的笑声中，揽着人直接仰进温泉里，溅起大片水花。

半月后、杭城

黑瞎子和张起灵出了青铜门直奔杭城，看着收拾干净的房子，两人洗漱换了身衣服，来到客厅坐下，看着桌子上多出的两个盒子，黑瞎子打开，看着是上次给陈皮的十八子，打开另一个里面是一对扳指。

张起灵看着黑瞎子把扳指戴在自己手上，拿起另一只给他戴上。

黑瞎子看着手上翠绿的扳指笑出声，“四爷够大方的”，不仅十八子还回来了，还送了对扳指。

“陈皮送的？”张起灵看着黑瞎子，看得出来是很高兴，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黑瞎子点点头，“这串十八子是我上次给他的报酬，没想到他又还回来了”，说完看着张起灵，“小官坐这歇会，我去弄点吃的，我们先吃完午饭，然后睡一觉，下午带你去茶楼认认门”，说着将手里的十八子塞进张起灵是手中，起身走进厨房。

两人吃过饭，收拾了厨房后一起回到房间，张起灵看着一侧架子上摆放的夜明珠，想着黑瞎子说的有氛围，耳尖红了红。

黑瞎子拉着人躺下，在青铜门里的床榻是硬的，现在睡有些宣软的床还不太适应了，将人揽过来搂住，“睡吧”，怎么办，刚回来他就想念青铜门里的温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