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和张日山接过小四递来的碗筷，“瑞深爷爷，您这里也太偏僻了，不然还是跟我回张府吧”，张启山说完，一旁的张日山也开口，“是啊深叔，您住这里不方便”，说完将三人的酒杯倒满，看着张瑞深眼里有些期待。

张瑞深将酒盅内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张日山将酒斟满，微微摇头刚要开口，就见一旁还有人站在那里，“东西我收下了，回去回了夫人不必放在心上”，说完看了眼初一。

初一会意，上前示意陈皮离开。

陈皮见张启山三人谈笑，轻声应了一声跟着人离开。

餐厅就剩下三人，张启山看着陈皮的背影，“二爷这个徒弟不错，就是性子还需磨练”。

张瑞深对那人不感兴趣，想到今天碰到的女人，“那个二爷，和你们关系很好？”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视一眼，“二爷跟我们情同兄弟，他与夫人情深，为了夫人身体几乎耗尽家财，可惜”。

张启山说着，举起酒杯去碰张瑞深的杯子，“瑞深爷爷今天碰到的就是二爷的夫人”。

张瑞深将酒饮尽，看着两人等他们继续开口。

“二爷下午在府上和佛爷谈事情，红府的人上门说了夫人的事，佛爷让人去酒馆打探后觉得应该是深叔您，府里的人也说前几天，有位隐在袍子下牵马进城的人，我们觉得应该是您来了”，张日山边说边给三人的酒杯斟满。

这人，他很久都没见到了。

上次分别，还是他失去父亲的时候。

张瑞深点了点头，“那位夫人命在旦夕，倒是位心善的，可惜了”，不过，跟他没什么关系。

张启山看向张日山，都看出对方眼里的了然。

“您来长沙城是什么事？我和日山去帮您办吧”，张启山看着张瑞深朗声开口，面前这人，他是真心尊敬的，不只因为这人是自己爷爷的堂弟，更是因为当年他能下山救他们，还让张家人来投奔他，那些人帮了他大忙，还有张日山这个兄弟，在他失意的时候帮了他太多。

张瑞深微微摇头，“一点小事，你们两个快吃，吃完了就走，别想在这蹭我的酒”，说着端起杯一饮而尽。

张启山见张瑞深不想多说，看了眼张日山，两人也跟着转移话题，说些身边的趣事。

隔天

初一在院中指挥着人将送来的东西入窖，然后拿着单子走进屋，看着正坐在窗边看书的张瑞深，“家主，张府送来的东西都收好了，副官那边有事所以让张家人过来的”，初一说完见张瑞深头都没抬，将手里的单子放在桌上，“来人说佛爷出门了，似乎是去四九城为二爷夫人求药”。

张瑞深扫了眼桌上的单子，“九门关系如何？”

初一到一旁坐下，“还算和睦，三爷孤傲，四爷张狂，五爷爱狗如命，六爷侠胆豪爽，霍家女人当家却心思不小，佛爷与其他三位相交莫逆”。

初一说完安静下来，不知道自家家主是什么意思，只等着他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