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却回答，“这里应该就是杳杳大人的体内空间吧，我们的传承记忆里了解过，您这一族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我们这些追随的人鱼向来是住在这里的。

只有大族群才是住外面。”

“什么是大族群？”

云清回忆了下，许是在想怎么给林杳杳解释，沉吟了下，“就是……并不是每个族人都有机会追随一位大人的，还没有追随的大人的人鱼，我们其实不是一族都跟随的，会选择喜欢的大人单独跟随，所以一个小族群分别追随两个大人都是常有的事儿。

而没有选择追随的那部分人鱼统称大族群。”

林杳杳好奇的问，“你们这一族人数这么多的吗？”

云清肯定的回答，绿色的眼眸里带有一丝向往，“阿妈说，我们只是不小心走散的一个小分群，因为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只能在这里等，万一能遇到一个杳杳大人您这个种族的人，我们就能回去了。”

林杳杳追问，“那你们记得回家的路吗？”

林杳杳面含希意的望着云清。

“不记得，只知道是个到处都是水铃草的地方，阿妈说，那是个水云漫天，族人众多的地方，其他的她也不太记得。”

云清摇着头，微拧眉心，绞尽脑汁也只想出这几句话。

话头又一转，“我们记不记得也不重要，只要大人您的传承记忆能全部打开，我们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

林杳杳却有些迟疑，如果她没有蓝星的记忆或许还笃定一点，但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家乡的话，她更认可蓝星，虽然她现在也称不上是个人。

但并不影响她喜欢蓝星的红烧肉、火锅、糖醋排骨、啤酒鸭、梅菜扣肉……

“吸溜……”

林杳杳擦擦嘴角的口水，不能想，越想越馋。

主要她最近吃的实在太素，天天饼干面包水果，对美食太没有抵抗力。

不过云清的家乡有机会的话她也是会去的，毕竟答应了云清她们。

接着问正事，“可我的空间一开始并不能进人，只能放一些物品或者植物，而且我还看不见，现在是因为有个系统才能进来。而且这个空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的空间，或许是系统自带的。”

云清思索片刻回道，“可能是杳杳大人您还太小，空间还不够完善，随着您的成长空间会逐渐完善的，我的记忆里虽然对空间的画面并不多，但您这一族对收服侍的人鱼是需要成年以后才行。”

既然理不清楚就不想了。

本想和云清打招呼就出去了。

但看到旁边运作的机器和鸡牛猪，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涌现出一个想法。

“云清，你能出的了水吗？我是说能到地面上的那种。”

云清点头，“可以的，只是出的少，因为我们不太喜欢地面生活，但如果大人有需要，我们也可以去地面。”

说完像是对林杳杳证明，水面飞起一个和她身量差不多大小的水泡，云清轻巧的坐在上面，纤长的鱼尾微微盘起，泡泡轻轻颤动，圆泡泡被压成一个微扁的泡泡，却坚强的没有破碎，反而看起来很柔软又有弹性，像一个懒人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