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还是不行。”艾瑞甘特说道。

“那么——”楚弦又打算提出另外一个条件，但是却被艾瑞甘特打断。

“楚弦先生，您可真是幼稚的可爱啊。”

“您要知道，人类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如何，我们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们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因为我们已经足够强大，底蕴深厚，实力雄厚，我们不在意外界的任何因素。”

“而你，楚弦先生，你也许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你愿意忍气吞声在这里受到的不快，又可以大手一挥，将军队堵在传送门外与我们对峙，如果你是一名精灵，甚至是半精灵，我都欣赏你。”

“你以为，我今日会同意你的要求，是因为我迫于你大军压境的压力吗？不是的。”

“那是你不知道，我们的战争机器有多么可怕，而且它还远远没有到达它的顶点。”楚弦回应道，语气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怒气。

“那又如何呢？你甚至连和我们战争巨像的对标武器都拿不出来。”艾瑞甘特说道。

“我们还有长久的历史积累下的无数神器，就在这城堡底下，轻而易举的灭城，创造大军，甚至是遮蔽日月，天降制裁，都是最低水平的道具。”

“你觉得，我会怕你的威胁吗？我随便拿个道具，就可以心控你所有的士兵，将整个北境化为我的忠仆，使你成为字面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摆正你的定位，人类，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个猴子罢了。”

“你想象一下，如果一个猴子说，他要被猎人杀了，求我救救它，它会给我很多香蕉吃，并且说绝对不会伤害我，尽管它暗地里已经准备好了暴力对策......”

“楚弦先生，你会在乎这只猴子吗？”艾瑞甘特眯起眼睛，问道。

楚弦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艾瑞甘特话里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如果猴子向人宣誓效忠，当那人一辈子的忠仆、奴隶，那么也不是不可以。”

“楚弦先生，你做得到这种程度吗？”

“如果做得到——”艾瑞甘特的一条大腿从桌子底下抬了起来，这条大腿，修长、白皙、没有一丝赘肉。（此处因审核要求省去一部分描写，真是操蛋的人生）

“跪下，亲吻它，宣誓效忠，当我的忠仆，我就同意你的请求，给你相关的科技。”

楚弦看着能让某脚臭吧癫狂的纤纤玉足，内心只有厌恶。

还有愤怒。

楚弦一直认为，自己的礼节无可挑剔、自己的态度也很谦卑，姿态放的很低，并且对自己受到的侮辱一直保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