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渊几连问，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有道理，也不能证明吧。

安辰轻咳两声，“姜姑娘说得对，我们经常查案，府尹大人应该也见过，一个杀人凶手，手段残忍，但是在村子里确实村民眼中的老实人，受欺负都不还手的老实人。

所以，姜二姑娘在姜府被欺负，也不能说明她就不会功夫。”

晋王继续说，“好，那是何人教的她功夫，总不能出生就会吧。

姜州是文官，阖府上下也没有一个会拳脚的，她是怎么学会的？

习武是一个长年累月的事情，她常年习武，家中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本王问过牢里的姜州，他并没有给姜渊请过武先生，也并没有见过她习武。

这点你又如何解释？”

姜渊叹气，对着安辰和府尹大人拱手，“二位大人，想必都听说过我家的事情吧。

姜州宠妾灭妻，我娘的院子，他几乎不过去，而且我们娘三住在姜府最偏远的院子，下人都很少过去。

姜婉除了欺负我，她也不去，她有很多课程，念书，练字，画画，练琴，跳舞，她很忙。

我有心隐藏，这不是难事，至于王爷问我师父是谁？这点恕我无可奉告。

师父有令，不可透露他老人家身份，但是有一点王爷说得对，即便不告诉你师父是谁，我也肯定有，总不能睡一觉起来，自己就会了吧。

我身边的丫鬟，我哥，都可以证明，我从小习武。”

秦云峥站起身，指着姜渊，“你身边之人的话如何采信，她们都是你的心腹，自然会替你隐瞒。”

姜渊蹙眉，厌恶的看向秦云峥，“我的心腹说的话不可信，那旁的下人，我很少见，她们的话自然也不可采信。

你们控告我，那你们拿出证据。

但凭我会不会功夫这一条，不够吧，我如果不是姜渊，那姜府的人为何从来没有怀疑过？

总不能长得完全一模一样吧？

连我亲哥都没有认出来。

再一个，我不是姜渊，那真正的姜渊在哪里？”

秦云峥要张口，被姜渊抬手打断，“欸欸欸，你不要没有脑子的说真正的姜渊被我杀死了这种蠢话啊。

第一，如果真的姜渊被我杀了，那控告我这件事轮不到姜婉来做，姜淮也不能饶了我。

第二，姜州，姜府所有人，都从来没有质疑过我的身份，说明这张脸，她就是这样。

第三，说我不是，那姜渊有什么是我要取代她的？她有好家世？还是有好亲事？我取代她总要图点什么吧，我又不和你一样，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

第四，王爷，你们控告我不是姜渊，目的何为啊？我不是的话，犯什么罪了？欺君？那这事儿得找皇上吧。

还是说你们控告我杀了真正的姜渊，那请问尸体呢？

如果你们说找不到，被我藏起来了，那我也控告，我控告眼前的晋王不是真正的晋王，他是假得，真正的王爷被他杀了，藏起来了，二位大人，也受理一下我的控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