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片吗？”季识问，“不要跟我说没有，你老奸巨猾，不会没调查过他们。”

刘向荣点头， “有，在我手机里。”

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居然真的摸出了手机，还以为手机会被季识他们拿走去检查。

早拿晚拿都是拿，唐龙淡定朝他伸了手。

刘向荣把手机解了锁，打开照片，递给了唐龙。

唐龙研究了一下，走过去和季识一起看。

照片上的两个人身量不低，戴着口罩，口罩上的双眸看起来十分阴郁，仿佛要透过照片散出来。

“你认得吗？”

唐龙若有所思，“应该是他，古家最新的传承人古凛，旁边是他的死侍零。”季

季识目光落到刘向荣身上，“你还知道什么，一一说吧。要是有半句谎言，别怪我手软。”

他收回在窗外的手，弯腰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将解药在茶几放下，“我随时都可以毁掉这解药，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刘向荣确实很想过去把解药抢了，但他见识过两人的速度，他一个中了毒的中年人，根本比不过他们。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说出来。

“半年前他们开始跟我接触，但当时他们并没有透露他们是哪里人，只是经常出现在我参加的一些酒局上。”

“我后来知道他们来自苗海，擅长用毒，我才试着跟他们提出交易。他们给了我一瓶毒药，我给了他们不少钱财。”刘向荣闭上眼睛沉了口气，“我想你知道最后这毒药用在了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