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他沉声道：“我认为他们之间必然存在某种联系，否则不会如此默契地配合。”

朱由检听后，心中一震，不禁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这个势力究竟是谁呢？”

洪承畴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道：“目前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势力非常强大，而且隐藏得很深。”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要想找出这个势力，必须从根源入手，彻查所有与辽西有关的人员和事件。”

洪承畴回忆起自己的经历，感慨万千地说：“那时候我还在辽东，见识过许多战争，也见过太多的死亡。但那时我才明白，杀人最厉害的不是建虏，而是人心。”

朱由检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情愈发沉重。洪承畴继续说道：“回到大明之后，我就开始细细研究之前大明失败的原因，结果发现大部分都是因为汉奸的出卖。后来又出现了晋商八大家的事情，我就越发坚信这一点了。”

孙传庭咽了口口水，神情极为的阴沉。他的目光落在洪承畴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朱由检的脸色同样阴沉得吓人，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他的大明朝并不是败在他的手上，而是被那些可恶的汉奸给毁了！想到这里，他心中的不甘和憋屈顿时减少了许多。

"我来到西京后，一直在努力寻找线索，但始终未能取得太大进展。为此，我还与巩永固联系过几次，但结果却令人失望。不过，我们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洪承畴说道。

"这次老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反倒让那些妖族的奸细露出了破绽。这些家伙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洪承畴补充道。

洪承畴继续讲述着自己的调查经过，众人听得入神，脸上满是疑惑。从他的叙述中可以看出，目前的查探工作似乎陷入了困境。

朱由检微微蹙眉“不对，还有一种可能是你们没有想到的，将领的小妾或者是妻子，这些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却是最容易接触到秘密的人。”

“你的意思是……”

“那些人没有背叛，而是被人利用了。”

这种事在这个时代是很难理解的，毕竟宋明清三朝，女子的地位都非常低，基本上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

就算是巩永固这种锦衣卫老人，也会因为性别而忽略她们。长期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自然不会被看重的。

“没错，现在与以前大不一样了，华夏重视女权，你们应该知道，很多女子都抛头露面赚钱了，而且女子已经开始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