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满大人”的表情略显尴尬，他看着周扬走近窗户，厚重的窗帘微微掀起，窗外的繁华都市夜景尽收眼底，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周扬转过身，望向床上的两位混血美女，微笑着说：“小姐们，你们先休息一下吧。”

话音刚落，床上相拥的两位美女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困倦，随即沉沉入睡，全身无力。

这一幕看似奇异，但在如今的都市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什么叫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周扬当然知道眼前的“满大人”是冒牌货，他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着托尼·斯塔克的到来。周扬能察觉到这里的异常，斯塔克不可能找不到这里。

“满大人”看着这个随意走动却给他带来强烈压力的男人，稳住心神，果断坦白：“我叫特雷夫，特雷弗·斯拉特里，我是个演员，还是个英国人。”

“听出来了，伦敦腔嘛！”周扬翻动着房间里的物品，寻找有价值的东西，同时说：“所以，特雷夫，你是个演员，被人带到这儿，装扮成‘满大人’，糊弄世人，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没错。”不知为何，特雷夫感到左脸颊的神经不受控制地抽动。

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寥寥几句话就揭穿了他的伪装。

“那么，特雷夫，你见过真正的满大人吗？”周扬走到特雷夫面前，好奇地看着他。

“没见过，他们告诉我满大人是虚构的，我只是被他们带来扮演这个角色。他们给了我很多，这座宫殿，整容，游艇，条件是我要为某些‘意外爆炸’负责，一切都是假的。”特雷夫装出无辜的样子，但周扬清楚，他并非无辜。

“他是基里安吧？阿德里奇·基里安博士，是他带你来的吧？”周扬冷笑一声。

“是基里安！”特雷夫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接着说：“他塑造了我，是他的智囊团想出让我扮演有病态心理的连环杀手，利用西方肖像学，‘准备好再次上场了吗’之类的。当然，我的表演让这个满大人栩栩如生，如果学院知道了，恐怕会给我一座奥斯卡。”

特雷夫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之色，下一秒，他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

“所以你知道他们是恐怖分子，至少他们的行为是这样，对吧？你还为他们工作，接受报酬，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周扬轻蔑地嗤笑。

特雷夫怎会不清楚问题的严重性？既然他知道那些“意外爆炸”，自然知道涉及了多少美国军方士兵的死亡。即使满大人是虚构的，他也明白这个虚构角色需为恐怖事件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