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舟生怕再真把人惹生气了，也不敢太闹她，他见好就收，放低身态温声去哄苏晚：“别生气了宝贝。”

顾南舟握住小姑娘的手牵着她走到车尾，轻轻按了一下钥匙，后备箱被打开，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礼物盒。

苏晚愣了半拍，就这样任由顾南舟牵着她的手，她眨了眨眼：“这些是什么？”

顾南舟：“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苏晚偏过脸来看他，小脸满满当当都是不解。

顾南舟的手指在小姑娘的指缝间轻轻摩挲着，由握着变成十指相扣的手势。

顾南舟嗓音缱绻，他的眼神柔，连声音也被放的很低：“晚晚，以前是我太笨了，不懂什么叫感情，还辜负了你那么多年。”

“这些是你从出生到现在每一年的生日礼物，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弥补，我不在你身边的那段日子。”

顾南舟长长的睫毛倾覆下来，抬起手摸了摸苏晚的脸：“我希望晚晚以后的生日，我都可以在你身边。”

他轻声问她：“好吗？”

男人的眼底涣散着无尽的柔情，平日里那双清冷寡淡的眸子里，任由温柔和宠溺充蚀，浓的如化不开的墨色。

苏晚心跳极快，眼睛又酸又涩，大脑乱的无法思考，在她紊乱又急促的心跳声中，小姑娘抓住了一个不是重点的重点。

“顾南舟，你忘了吗，上一年的生日你也陪我过了。”

闻言，顾南舟动作一顿，被小姑娘的脑回路逗笑了。

他一颗心软的厉害，笑意从男人的眼尾处一圈一圈溢了出来，顾南舟轻点苏晚的额头，无奈道：“那个不算。”

他忘了小姑娘的生日不说，还没有给她准备生日礼物，再加上第二天，苏晚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只留下一张离婚协议书。

根本算不上美好的回忆。

他开口：“对不起，以前忘了你的生日，是我不好。”

顾南舟的声音低哑又温柔，他的语速慢，像是在舌尖上滚过一圈，迎着男人深情专注的目光，苏晚蓦得又想掉眼泪了。

顾南舟手心温暖的温度顺着指尖传到她的身上，苏晚吸吸鼻子，小声道：“你不用道歉，都过去了。”

“是啊，”顾南舟举起苏晚的手移到唇边，落下一个及其轻又毫无欲望的吻，“都过去了。”

“以后不会了。”

苏晚看着满满一后备箱的礼物，她偷偷数了一下，每一个礼物盒上面都写着数字，还真的是二十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