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巴比伦塔。

“师父！！”

程立雪担忧的看着身负重伤，咳出血的华。

“快逃...”

华没有在意程立雪的担忧，是一把推开了想要搀扶着自己的程立雪。

“我失败了，你们快逃。”

华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对着自己的徒弟说着。

现在第二律者马上就要彻底的清醒过来。到那时谁都跑不掉。

“对不起，我记不起你的名字。”

燃烧了记忆的华已经记不清眼前关心自己的人是谁。

“但我隐约能够察觉到你是自己很重要的人，所以你要活下去。”

失去记忆的华缓缓的倒了下来，再倒下之时程立雪接住了倒下的华。

“不，师父这一次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主教大人，好些点了吗？”

见到奥托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程立雪扶着华连忙询问。

“刚刚...我看到了什么，那是神让我看到的，还是说我只能够得到这样的信息？”

奥托甩了甩头，不明白刚刚那一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无论如何自己当时确实是见到了神。

“主教大人，请带着师傅离开，尽快。”

程立雪将华交给了奥托，让奥托立刻进行撤退。

标志着这一次讨伐第二律者任务已经彻底的失败了。

现在，自己必须留在这里来拖住第二律者。

奥托带着华逃离到了战场。

“羽渡尘的羽毛消失不见大半...”

“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了。”

“而且...”

奥托看向一旁，已经陷入到深沉睡，亦是昏迷的华，不由得感慨。

“看来就算是醒过来，老朋友你也暂时无法继续战斗了。”

此时，两人撤退之后躲避着崩坏怪兽的侦察。

奥托自己的身体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因为和第二律者接触之后，虚空万藏变的没办法自由使用了。

当时在第二律者的意识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奥托回想着画面，却是完全想不起来。

奥托把一切都忘记了，唯独那个画面不能忘记。

那个画面是神举起利刃，自杀的那个画面。

“那...究竟是什么？”

“而且现在...”

奥托看向惨烈的战场，自己身边的这些亲卫估计也已经全部死亡了。

不然的话此刻，崩坏兽肯定会一股脑的冲向那些女武神，而不会在这一次数的寻漫无目的的巡游走。

......

“抓住你的蝼蚁，这一次给我死去吧。”

随州两把虚数之矛一前一后的洞穿了程立雪的身体，程立雪倒在地。

这一刻的程立雪彻底的失去了寿命，双眼无神的瘫倒在地。

“没想到这只蝼蚁还挺顽强的呀！”

西琳不由的夸赞道，很明显，心灵此刻的心情不错，这只蝼蚁给西林带来了不少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