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摇头道，“你这样瞎抓自然什么抓不到，如果你能领悟到法则，就如同忘川的法则，你探手一抓，就能抓到你想要抓的东西了。”

“那你也别故弄玄虚，搞得好像我和你不是一类鬼一样。”

“并非我故弄玄虚。我封印那冥河的时候，发觉了一个秘密，”王明道，“在南宫红叶的法则这下，魔鬼冥河化作了一团庞大的【精神】。

当它动手的时候，那团精神力如同水流一样在流动，组成了一个庞大复杂的运转系统。它由九大部分组成，相互影响，每个部分，又有九个小部分。当它们在一起运转的时候，冥河最强大。”

无面接着他的话说，“所以，你将这个系统命名为一门功法——《九转天魔元功》？”

王明点点头，他又探出手，勾、摸、挑，无面吃惊地捂住了嘴巴，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小灵，“你——你把小灵带上了？”

不过她看后发觉了不妥，小灵没有神智，就像逼真的硅胶娃娃。

“这是生命线弄出来的，如同人类的DNA。”

王明伸手一点，‘小灵’的身体突然高速旋转起来，一旁的无面感受到‘小灵’鬼体发出的磅礴能量，接着她看到‘小灵’像气球一样被吹大了，肌肉隆起，但并不给人感觉空虚，反而感觉小灵异常强大，有了冥河那种味道。

王明挥手将小灵驱散，将手中的书卷递给无面。

无面呆呆地接过，心底涌出感动，“死鬼，你给我的？”

“你想多了——”

无面瞬间气恼，“那你给我这玩意儿干什么？”

“这不适合你，我们世界的法则要高于西游世界的法则，所以你学了没用。”王明道，“我让你送给那猴子。另外，你去拜访如来，如果可以见一见原始天尊，告诉他们冥河的事情，这绝不是一个个例，还会有，希望他们能多合作。”

“切，原来是让我跑腿啊——”

王明不知道为什么无面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但还是劝说道，“无面，别得寸进尺，商店也送你了，我陪你也来了西游世界，解决了一些漏洞，你可以安心待在忘川了。

当然，如果你有合理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我只希望，你永远不要让我意识到你就是【魔鬼】。”

无面听了沉默了，泛起了泪花，“我知道。”然后头也不回钻进了西游世界。

王明看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怕你作死啊——”

无面进入了西游世界，此时正是西游火焰山一幕，唐僧被阻，孙悟空找寻解决的方法。孙悟空求上门，牛魔王丝毫不为曾经的兄弟之情所动，两人打斗起来，最后牛魔王离开了。

孙悟空气恼不已，它和六耳合体以来，战力倍增，然而和牛魔王打出真火，也没能拦下对方。

“我怎么感觉我过去就是个傻子呢？”

它自以为齐天大圣，那牛魔王算什么？孙悟空还有一种被兄弟欺骗、愚弄的情绪，感觉被耍了。

“做个傻子也没什么不好。”无面显出身形道，“至少你被别人认为是傻子，而不是敌人。”

悟空惊了惊了一跳，回过头一看，更是跳了起来，“你——你是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