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和白夜进入大殿当中，殿内村民每天打扫，窗明几净，两人各自坐下。

王明问，“白夜，在你学习的过程之中有没有关于魔鬼的记录？”

“有。”

“能和我说说吗？”

白夜毫不犹豫地说了之前白夜说过的话，指出了魔鬼的一些特征。

白夜这个名字尽管在一代代的猫头鹰中传承下来，但是眼前的白夜还是和之前有点不同的，它更单纯，也更好学。

“白夜，我对你渊博的知识佩服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白夜圆圆的眼睛闪烁着亮光，显然很是受用，就连头也开始转动起来。

“白夜，我现在正在研究如何杀死魔鬼，就在刚刚，赵天祥用一段编辑的音乐将魔种杀死了。”

王明将他的一些研究讲给白夜听，白夜偶尔会插嘴几句，如果之前是恭维，现在是真心佩服这只猫头鹰，它真懂。

“咕，王明，万事万物都由法则组成，你找到音符的法则，精神力的法则，然后再将它们合在一起，这样或许你就能杀死魔鬼了。”

王明听了忍不住欣喜万分，“白夜，你的意见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在南宫红叶的精神世界当中领悟到了精神法则，如同高月一样也可以聚集起精神力，而魔鬼也是由精神演化而来，并且还有着独特的生命线。

音符如同利刃，精神力如同力量，这样，二者结合起来，进而就能杀死魔鬼了。

白夜却咕咕地叫着，圆圆的脑袋逆时针转动，给王明泼冷水，“咕，王明，魔鬼是杀不死的，这是永恒的定律，它们除了断肢重生，还有一个重大的特点——重生！”

“杀不死，永恒的定律，重生？”

王明愣住了，一拍大腿说，“不对呀，白夜，你的前任说，魔鬼也会有生老病死，逃不过自然规律，死了也就死了——”

白夜听了像个士兵一样迈着正步出去了，王明看到它飞回了树洞里，不一会儿回来，多了一卷书和一张碎片。

这卷牛皮纸正是之前的白夜拿出来过的，王明有股不好的预感。

“咕，最后这碎片记载着魔鬼死后会转生，当初的白夜本想读完，然而却没有了结尾，所以你误认为，魔鬼死了也就完了。”

王明有点无法理解，“哪有什么永生不死的，为什么魔鬼可以？”

“咕——这很好理解，它们是魔种，是异种精神，肉体灭亡，精神可以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