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穆清望着眼前的字迹眉头紧锁，鬼四说老夫人没有被人操控，而是真真切切的失忆了，这让南穆清非常费解。

他再次询问：“你确定？”

鬼四点了点头。

南穆清不死心道：“老夫人有没有可能中了失忆蛊？”

鬼四立即提笔写了句：“老夫人没有中蛊。”

南穆清更疑惑了，那老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不相信什么真的失忆。

哪里有人失忆失的这么严重的。

严重到完全换了一个人。

南穆清灵光一闪，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双眼盯着鬼四一字一句道：“老夫人会不会被人换了灵魂？”

南穆清越想这种可能越大，他的母亲肯定是被人偷偷换了灵魂，而且还是换了个乞丐的灵魂。

否则老夫人如今的举止作何解释？

南穆清的问题让鬼四一愣，换灵魂？他更没有听说过。

摄魂术他是知晓的，

但，

若是把一个人的灵魂抽出来，再换上另外一个人的，如此艰难的事情，恐怕连他那死去的师父也没有这个本事。

鬼四望着南穆清再次摇了摇头。

他是真不知。

南穆清还以为鬼四的意思是老夫人没有被换灵魂，他内心更加抓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鬼四看了一眼南穆清又继续写道：“大小姐身边的两个丫鬟不简单，武功不俗。”

至于大小姐，鬼四没有妄加评论，因为他也看不透。

南穆清垂眸看了一眼，这话他倒是赞同，曦儿身旁的两个丫鬟会些拳脚功夫，他早就知晓。至于鬼四说的武功不俗，他倒是可以试探试探，想到痴傻女儿，南穆清问了一句：

“大小姐呢？你看她的痴傻是真是假？我有时都在怀疑她是装的，但有时又发现并非如此。”

这也是南穆清非常困惑的地方，若这个痴傻女儿从头到尾都是装的，那她的心机不是一般的深沉。

对于不确定的事情，南穆清处理的态度一向是直接毁灭，哪怕是亲生女儿，也绝不留后患。

更何况是即将嫁给那位令皇上不喜，皇子们有些忌惮的杀神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