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寂静，没有人再出手，他们此刻才见识到，这位十绝仙帝的实力是何等恐怖？

“这是什么道法？”轮回之主心中的战意被摧毁，他看向那一道伟岸的身影，询问道。

“极点之道！”

张凡没有再对他们出手，因为他知道，此剑已斩灭了他们心中的战意，连意志都完全被摧毁，一群天道境巅峰没有丝毫的争雄之心。

一个迈步，张凡走到那宛如水滴的天命之前，天道本源之力不断向外扩散，蕴含着危险的气息，却又对一众仙帝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此刻，轮回之主、五行灵族帝尊与大光明之主等人都只敢在远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天命注定了此生与他们无缘。

不过，输给这样的人物，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服气，若是张凡想要杀他们，也是一剑的事。

张凡分离出一丝魂灵渗融入这天命之中，进入这宛如水滴般大小的天命之后，仿佛进入了另外一座宇宙，在这一座宇宙之中，充满了本源之力，张凡从中感受到了万千意志，其中大部分意志都已经很稀薄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只有其中一道意志，张凡从中竟感受到了几分熟悉的味道。

“是七星仙帝？”张凡炼化了七星塔，所以对七星仙帝的气息很熟悉。

“你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一团本源之气化为一名样貌慈祥的白衣老者，他双眸中神光暗淡，带有一丝笑意。

“前辈，前世是你助我？”张凡对着七星仙帝微微行礼，开口问道。

“不错，看来你自己也有所猜测，不过你能够走到这一步，老夫还是很欣慰，哪怕就此融入天道本源，也能安心了。”

七星仙帝盯着张凡继续说道：“我知晓你心中还是有很多疑惑，不用着急，在我这一缕意识消散之前，我都会告诉你。”

“首先，你一定很疑惑，为何历史上诞生了那么多混沌至仙，到最后都消失了？”七星仙帝面带和煦笑容，伸手指着本源中那一缕缕稀薄的意志，说道：“因为他们都化为了天道本源的一部分，而这也将是我最终的归属。”

“但是你不用怀疑，争夺天命并不是一个骗局，我们最终都会落到这番地步，只因我们的实力都还不够，就算我将七星之道圆满，将五行与时空之道完美融合，想要完全炼化天命，还是差了一步。”

“而不能完全炼化天命，那最终都会被天命同化，化为天道本源的一部分，并且当我们炼化天命的那一刻，我们的意志就已经不能完全受自己掌控，所以从混沌初开到如今，除了混沌至仙外，没有任何修士知道这个秘密。”

“前世的你与我达到了同一境界，但是你的道比我更强，因为我能感受到你那不屈的意志，但是想要炼化天命，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