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姜嫣然连连摇头：“想当初，我这位表姐可是心高气傲的很啊。”

“高高在上说什么自己要走艺术的道路，绝对不踏入芳华。没有天赋就没天赋，还那么趾高气昂的说是她不要继承芳华！简直可笑！”

“到最后，当初她就该在那辆车上，和她那人尽可夫的妈一起死在爆炸里都不足惜！”

姜嫣然越说越狠。

姜愿浓烈感受到姜嫣然对姜素，对姜流云女士的恨意。

人尽可夫。

苟且。

这是姜嫣然一次又一次如此羞辱姜流云女士。

姜愿基本确定，那场意外的车上可能跟姜嫣然这一家脱不了干系，包括她模糊中被人绑架的梦……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从大脑炸来。

姜愿顾不上录制，捏紧手机缓了一会儿，才悄然离开。

她怕继续待下去，头疼的痛苦会让她被发现。

姜愿苍白着一张脸离开小白楼，躲在洗手间缓了一会儿，才将大脑那种刺骨的疼缓了下去。

她一遍遍的用冷水清洗脸，才稍稍好过一点。

可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经过妆容改造的脸，仍旧可以看出惨白。

姜愿没有停留太久，简单擦拭了下脸戴上口罩，便走出去。

来帮忙的学生已经将数据记录好交给姜愿。

姜愿收敛心神继续工作。

姜嫣然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出现，不见林洋。

“姜总，这边数据基本已经确定。剩下后面就是跟工程部那边核对进度跟材料。”姜愿汇报工作进度。

姜嫣然‘嗯’了一声，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姜愿：“你现在可以下班，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将这个信封送过去。”

姜愿正要接的时候，姜嫣然收回手：“记住，一定要是叫姜素的人亲自接，亲自打开。”

“记住了。”姜愿乖巧的回答。

“嗯，你这个助理，丑是丑了点，但剩在好用，跟狗一样听话，指哪打哪。”姜嫣然伸手拍了拍姜愿的肩膀。

“姜总只要用的顺手，就是我的荣幸。”

姜嫣然指着姜愿，笑的惬意：“识趣，我喜欢。”

“我的荣幸。”

“快去吧，我不想她在天黑之后收到这封信。”姜嫣然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