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睡眼惺忪的看向迟砚，“这么早？”

迟砚含糊道：“起早了。”

迟砚不好意思说自己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只能说自己起早了。

迟砚将手里提着的面包递给云深，“路上买的，我吃不下了，你吃吧。”

绝对不是他特意给云深买的。

云深接过面包，顺口问道：“证词带来了吗？”

迟砚有些生气，“你就问我这个？”

云深还有点没睡醒，脑子发懵的问道：“那我应该问什么？”

迟砚更气了，质问道：“你昨晚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云深瞬间醒了神，赶忙哄道：“当然记得，怎么会忘呢？迟先生考虑好了吗？”

迟砚满意了，傲娇的看了云深一眼，回道：“考虑好了，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勉强答应你了。”

云深打了个哈欠，“现在可以看证词了吗？”

迟砚委屈巴巴的抱怨道：“我看你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