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个人要怎么办？我可不想认他做叔叔，要不是我跟我姐姐，不是那种好哄的小姑娘，只怕早就要被算计死了。”

银铃看向司马渊。

到底是名义上的叔叔。

司马渊朝着司马哲看过去，司马哲也朝着他看过去，眼神忽然变得可怜，“大哥，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改好不好？”

“韩念跟银铃不是都善蛊？”

“你让他们治好我，给我一枚忘忧蛊，我把一切都忘记好不好？”

银铃闻言，立刻皱眉。

韩念则神色不变，他也想看看，面独祸害了一整个家，几十年，甚至如果不是她们长大后厉害一点，他们如今还困在地底石室的司马渊跟银卿会做什么选择？

司马渊看着司马哲。

司马哲继续道：“大哥，你为我想想，我一个皇子，被送去民间，倘若我真的是平民也就算了，可我不是啊！”

“要是换了你，你能甘心？”

“要知道，那可是距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

“我只是犯了一个所有人都会犯的错误，换了你被送去民间，你也会如此？你是因为我被送去民间，才享受了那样的尊荣，你得补偿我。”

司马哲不想死。

只要活着。

他就能东山再起。

他可以利用这些年积蓄的力量，找到蛊祖一脉，即使是自己毁容了，身体残疾了，靠着蛊虫，他也能恢复，到时候……

司马哲心底发狠。

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在心软。

“你啊！”

司马渊轻轻说道。

“眼神都不藏好一点。”

司马渊的手，掐住司马哲的脖子：“我自幼在皇宫长大，皇子夺嫡，你以为是明大明的不喜欢你，让你有所防备？”

“不。”

“他们跟你一样，会一口一个哥哥，极尽伪装。”

“我连他们都能看透，你又能在我眼中藏多少？不过是念着你从小被送入民间，希望补偿你一二，所以才对还你好，你真以为我就是个好人？”

司马渊话落，手中用力。

咔嚓一声。

扭断司马哲的脖子，这一场兄弟之间，纠缠了半生的仇恨就这样结束。

看着司马哲不甘的瞪大眼睛，司马渊靠近他的耳朵，小声道：“你若只是对付的我，看在兄弟一场，你也的确委屈的份，我可以放过你，但你不该动我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