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衫本人也是一脸恍然。

刚才清明几分的眼神，再度陷入茫然。

刚才他沉浸于找到自己身上问题的喜悦，没能及时发现这个细节。

但现在。

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问题，可能远不止如此，他又慌张了起来。

直播间观众们，是来看乐子的，所以不嫌事大。

但凌衫本人，就是这个大家眼中的乐子。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希望自己身上的问题越少越好。

“这个简单。”

“因为凌衫本身的外貌就很凶。”

“他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随随便便吓跑几个小姑娘，简直再正常不过。”

江离一脸平静，轻声说道。

这话一出。

凌衫愣住了。

整个人陷入呆滞状态，像是机器忽然宕机一般，久久地没有反应。

不止是凌衫本人惊讶。

直播间观众们，也在持续懵逼中。

主播怎么又在说瞎话了？？？

这么帅气温和的小哥哥，甚至还带着一点点温文尔雅的诗书卷气。

你怎么能说得出口，说人家面相凶恶？

要真是这样，那全世界都没几个人面相善良了。

“嘿，果然都不愿意相信。”

“这个想证明倒是简单，只需要几分钟时间……”

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直播间还没飘起几条质疑弹幕，江离就迅速做出反应。

他不慌不忙指挥起来，让凌衫离开现在的办公室，换到光线更加昏暗的室内环境。

“主播，你看这里可以吗？”

一番走动之后。

穿过人来人往的办公走廊。

凌衫来到一个完全避光的杂物室，在里面站定。

那里面黑漆漆的，连个采光的窗户都没有，灯也没开。

杂物室内，只有手机屏幕散发出微光，让人勉强能看清凌衫的脸庞和身形轮廓。

“行了，就这里吧。”江离点点头，继续指挥道，“保持环境昏暗，然后你做几个激动亢奋的表情，模仿出大吼大叫时候的那种神态。除此之外，还有动作方面，这样这样，然后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