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走个流程，没想到这涂予凡还有几分本事，

第二日，涂予凡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柳祝灵，她穿着襦裙，绿色包包头上装饰着白玉花钿，两边琉璃珠短流苏垂下来，显得俏皮活泼了许多。

“二公子，外公说你若是多加努力，高中有望，本宫会过来时常监督你。”

涂予凡：“……多谢公主抬举。”

“不用谢，听说你在侯府过的不痛快，世子名气太盛，侯爷夫人也不是个好相处的，本宫可是求着母妃好久，你可要好好感谢我。”

是该好好感谢，现在天不亮就要过来读书。

“……其实也没有不痛快。”涂予凡顿了几秒答道。

柳祝灵装作没听见一般，坐在他身边，支着下巴，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宋大人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猛烈的咳嗽了一番。

柳祝灵闻声转头，看到关大人连忙站起来走过去。

“二外公，灵灵好想你。”

“我也很想殿下，我待会要和他有点事，殿下呆在这里不太方便。

“不就是学习么，本宫不会打扰你们的，本宫就坐着不动。”

宋大人嘴里抽搐，看三公主故作乖巧的样子，最终没有说话。

之后在学习的过程中，柳祝灵果然没有吵闹，就坐在旁边还拿着一本《女则》装模作样的看着，眼神时不时落到涂予凡身上。

柳祝灵脑子里也想着事情，母妃说过，涂予凡身份不高，如果直接跟父皇说，可能会引得父皇对他不满，等他考取了进士，父皇应该更容易接受。

反正她是公主，不管嫁谁都是下嫁，自然要嫁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