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予凡不得不承认，有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是一个非常敬业从不摸鱼的打工人，能够24小时不间断的工作，工作起来不会疲倦，效率贼高，一直以来毫无怨言的发展组织。

甚至对钱不感兴趣，这比起人类——

涂予凡摇摇头，不能再想了，再想就道心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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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区。

涂予凡很多时候，并不喜欢破晓监视自己，和张械单独说话的时候，他将所有电子仪器全部丢在了外面，神识时刻关注周围空间有没有看不到的监视器。

涂予凡还未说话，张械就忽然说道：“你的那个人工智能有点不对劲，他觉醒了意识么？”

涂予凡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语言，人工智能的说话音调、频率都处在一个稳定的状态，之前实验室停电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你的人工智能加速了语调，出现了一种急促，紧张的情绪，这种情绪不应该出现在人工智能上面。”

“没想到你发疯的时候，还能注意到这么多。”涂予凡赞扬道：“那你应该知道我单独找你谈话的原因了。”

“我明白。”张械躺下来似乎碰到了什么烦恼，又直起身子，可惜的说道：“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奇迹么，这代表人类创造了生命，要是让他这么消失，岂不是太可惜了。”

“无法掌控的东西，站在人类的立场上，它就是不该存在的东西。”涂予凡笑道：“当然，我没有这么高尚，只是我希望我活着的时候这个世界能省心一点。”

“也是，毕竟立场原因无关对错。”

张械这些天脸色已经好了不少，自从涂予凡给他梳理了精神力，又将精神力修炼功法告诉他之后。

当然，还是老套路，涂予凡在他身体里面留着后手。

“你给我的修炼方法，让我感觉到科技也不是万能的，人体还有许多秘密，他们用仪器、药物强行激发精神力，不过是一种竭泽而渔的做法，难怪大部分精神力高的人到了晚年精神力就会衰退这么快。”

他感慨道：“我感觉如果按部就班的顺应人体修炼精神力，虽然很难受很痛苦，但是却是真正能够掌握精神力。”

涂予凡不耐的打断他：“好了，我没兴趣听你感慨，你工作的时候，不要让破晓发现了什么，否则我也保不住你，以后我基本上会很少与你相见，你有什么事和唐朝暮联系。”

涂予凡离开之后，暗暗问时空镜：“空间碎片放到唐朝暮和张械身上了吧？能够沟通不？”

“已经放了，他拥有精神力，只要有能量，就能把你的信息传给他。”

时空镜原本就能够通过碎片跨空间传送信息，只是需要精神力才能接收，这个世界的人恰好使用精神力。

这样，就可以避开破晓和他们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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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个人终端被丢弃后，吴岩这个身份彻底下线，涂予凡也开始用原主的样子在天命所属的公司工作。

涂予凡发现阳宏基一直没有停止寻找吴岩，他经常来返于雾峰岛，男主气运让他渐渐发现这个实验室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