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头的话，我没有意外，中州圣主和娑罗圣人到底还是融合了。

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棵翠玉柳树上。

柳树随风飘荡，立于柳树之下令人十分宁和。

而娑罗圣人和中州圣主化为的老头微微一笑，踱步带柳树之前，然后盘腿坐下。

“能到这里自然是缘分。”

老头开口说道。

我现在有满肚子问题想要问眼前的老头，只好跟着盘坐在柳树之下，而木楚凌也恭敬的站了过来。

“天地大道，无外乎本源，万本归一，无外乎其型。”

老头缓缓开口说道。

木楚凌听的很认真。

“前辈，你知道那些壁画缺失的内容吗？”

我急切的问道。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

老头点了点头。

“你身上有故人气息，想必你曾遇见过我。”

对于眼前的娑罗圣人和中州圣主化身的老头能看出我的经历，我自然是没有意外的。

“我在愚梦之城遇见过二位，娑罗圣人曾告诉过我娑罗州有他的一道残魂。”

此话让木楚凌十分震惊，不由的转头看向我。

而老头却呵呵一笑。

“谁是谁的残魂，又如何呢？不过都是苟延残喘罢了。”

说完老头饶有深意的看着我肩膀之上依旧沉睡的大黄。

“有些事情，不可说，它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明白吗？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只有眼前的这颗柳树。”

......

端坐在柳树前，我跟木楚凌听老头讲了很多很多，时间也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之后，老头把这颗柳树交给我俩。

“柳树乃是机缘，不可强求。”

这句话像是对我说的，也像是对木楚凌说的。

我点了点头，看向木楚凌，木楚凌叹了口气，也点了点头。

“骸骨战士乃是我与中州圣主心中恶念所化，它不死不灭，远离它就行。”

原来外面的骸骨战士是圣人的恶念！，怪不得那么强！

交代完这些以后，老头的身影就慢慢消失在这片世界之中。

这里唯独留下这颗柳树。

“白道友，我.....”

木楚凌欲言又止。

“你试试吧。”

我明白木楚凌的意思，但是也懂老头的话，机缘就是机缘，强求不得，我让木楚凌先试试。

木楚凌来到柳树前，不管怎么使劲，他甚至都靠近不了柳树一分！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