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则看了张钰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张导……对不起。”林九低头道。

“对不起有什么用？”洪金保呵斥道，“扑街仔，你也是武行出身，安全第一的准则还要我教你？好不容易得张导捧你，你这个扑街……”

“洪大哥，我说过，我自己的演员，我自己会调教。”张钰正色道，“你一口一个扑街，不合适。”

洪金保闻言内心一喜，但脸色依旧很难看。

张钰看着林九，脸色极为认真，“九叔，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宁愿拍不好戏，也不愿意死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林九微微一颤。

“导演，他只是拍戏太认真了，没有什么坏心思的。”给林九喂粥的女人帮腔道。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林九呵斥道。

女人看了他一眼，把头低了下去。

“你很眼熟啊，我们是不是见过？”张钰看着女人道。

“张导，她叫苑琼澹，是《僵尸道长》的女主角。”林九红着脸道。

张钰恍然，一声“石榴姐”就差点脱口而出，但被他生生忍住了。

“张导，是这么个情况……”

洪金保把张钰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

林九运气不怎么好，混了多年都没有混出头，依旧维持在温饱状态。尽管他很早成婚，且有一子一女，但妻子还是和他离婚了。

这也是香江武行的现状。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出名的武行比如说袁八爷，那几乎是家喻户晓。

有钱，有地位，手下的“袁家班”驰名中外。

但有些武行的班底就不行了，比如说洪金保的“洪家班”，陈港生的“陈家班”，尽管也比较有名，但实际上赚的钱并不多。

“九叔，感情方面我真的没什么发言权。”张钰看着林九正色道，“但我知道一句话，无论男人女人，遇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