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没什么对手。”林彰笑道，“华影那边弄了几部电影上来陪跑……你们仨的电影排片量非常大的，所以票房自然高。”

“老张，你可不厚道啊。”姜汶不悦道，“你是不是早知道《唐人街探案》的票房比我的电影？”

“这我上哪知道去？”张钰撇嘴道，“这拍电影不都是看导演的功力嘛，我当初还不看好《横空出世》呢，谁能想一部半纪录片能拿下这么高的票房？”

“这倒是。”

说到《横空出世》，姜汶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毕竟和他同时代的导演，包括老谋子在内，现在都不是他对手。他一部戏的票房，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达到。

“行了，赶紧录歌吧，弄完咱们喝酒去。”林菀催促道。

张钰看了一眼两位录音老师，两人立刻会意，把张辰儒和张枫弄到了录音间内，开始演唱了起来。

林菀闲不住，跑到录音台上戴上了耳机。

可才听了不到三秒钟就皱起了眉头。

“音不准，重来。”录音老师喊道。

“是。”

张辰儒和张枫急忙调整状态。

可这一开口，又被录音老师喊停了。

“调太低了，高一点。”

“好。”

两人再次调整情绪。

这样反反复复录了一个多小时，可每次都被录音老师喊停，这让张辰儒和张枫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可越紧张就越唱不好，让录音老师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不能唱就别唱了，这他妈不是瞎胡闹吗？”

……

张辰儒和张枫涨红脸，却也不敢反驳。

“辰儒，要不你先录着，我们先过去，等你录完再来。”姜汶提议道。

“这主意好。”韩三爷急忙道，“辰儒，我们在京城大酒店等你……”

“你们可以走，但张钰可得留下。”张辰儒冷哼道。

“不是，怎么个意思？”林菀微微挑眉。

“这小子收了我两千万的制作费，他不得给我把歌录完？”张辰儒撇嘴道。

“卧槽，这就两千万了？”姜汶瞪大了眼睛。

“不然你以为？”林彰不屑道，“张钰的出手费可贵着呢，迪斯尼让他出手，我都是收一千万叨乐的。”

……

姜汶无言以对。

张钰的确值这个价。

“要不，我和张钰给你们打个样？”林菀秀眉紧蹙，“你这么个唱法，估计明天也录不完……”

“林菀，你也太小瞧我们了。”张辰儒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