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录完了，林姜离开前兴奋的邀请唐糖共进晚餐，于私她们是校友，于公她还可以套话，所以唐糖自然有无不可。

晚上唐糖出门前，路垚还就着她地打扮，酸言酸语，最后还是唐糖没理他，他自觉没趣，闭上了嘴。

如果以为事情到此就打住了，那可真是想少了。

唐糖没有发现，从她出门到餐厅，这一路上，后面远远地坠着两条长达一米八多的尾巴。

唐糖到后，发现林姜一早就到了，还没等唐糖开口，林姜就一股脑儿地问出很多问题。

前面如果算学校趣事，那后面就都是围绕一个话题，那就是她如何看待卟啉症、对其治疗药物是否有兴趣和方向等。

唐糖结合着今天见到的尸体，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今早的尸体就是卟啉症患者吧！而你也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吧！”

林姜闻言眼神一晃，哪怕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了，但还是被唐糖抓住了。

她见林姜要开口反驳，出言打断，“别急着否认，只要验尸就能知道死者是否患有卟啉症，而且你今晚的话，一直没离开过卟啉症，这很难不联系到一起。

你俩应该是共同策划了这起案件吧！可是为什么这样大费周章。你应该知道我的势力，你既不是高管也不算显贵，如果我想，明一早就能把你查个彻底。”

林姜脸上的血色褪去，她明白唐糖说的是真的。

她本可以藏的更紧一些的，但唐糖在医学上面的造诣实在是比她强太多，所以她希望唐糖能帮上忙，哪怕提点些意见也是好的，所以她才带着侥幸心理来的。

但现在所有的侥幸都化成了泡影，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但声音，“是我，不过那人的死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