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七回巧遇(1 / 2)

作品:《将门虎妻宠夫日常

<!--go-->“岳父大人……”一声变声之后少年的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原本面有怒意的皇甫敬德眉眼顿时舒展了许多,自从他的一双儿女出京之后,齐景焕这个未来女婿不拘早晚上基本上每日都要来定北侯府走一趟,或是陪他吃饭,或是聊天或是下棋的,不过七八日功夫,皇甫敬德已然真的将齐景焕当儿子看待了,如今齐景焕来到定北侯府,不论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畅通无阻无须通禀的,就在秦氏和他的弟弟秦玉良离开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齐景焕便走了进来。

“焕儿来了!走,咱们爷俩接着下棋去。”皇甫敬德笑着招呼起来。

齐景焕是个心思灵透观察力极佳之人,他见岳父面上虽然有笑容,却也往日不同,看着象是刚刚动怒一般。他又看了方义一眼,只见侍立一旁的方义气的满面通红,胸膛正剧烈的起伏着。齐景焕知道方义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能将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气成这样,必定是发生了极大的事情。

“岳父,发生什么事了,可有小婿能效劳之处?”齐景焕立刻上前问了起来。

皇甫敬德思忖片刻心中就有了决定,他是一定要给被害死的妻子一个交待的,齐景焕不是外人,而且也不是那种冲动暴躁的性子,对他和盘托出,他们翁婿也好想个最合适的法子。

“焕儿,是这么回事……”皇甫敬德将秦氏在其弟的陪同下来找自己之事毫无隐隐瞒的说了一遍。皇甫敬德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对齐景焕这个女婿真是越来越倚重了,若是皇甫永安和皇甫永宁在这里,他都未必会将妻子被害之事细细告诉他们。

“竟有这等事,岳父,口说无凭,小婿以为先将那个许嬷嬷和秋桂暗暗控制起来,取到口证人证,若是再能得到物证,岳父大人便可上折子告御状,还岳母一个公道。岳父大人,此事得快些进行,若是拖到阿仁和永宁回京,只怕……”齐景焕听完岳父的讲述,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皇甫敬德点点头道:“为父也是这样的打算。”他深知自己女儿的性子,对儿子虽然了解不深,却也知道他不是个好性儿,若是让他们知道他们娘亲过世的真相,这兄妹俩绝对会将整座武国公府夷为平地,府中人等一个别想活下来。

皇甫敬德倒是不在乎女儿杀人,事实上这些看来死于皇甫永宁手下的忽剌兵数以万计,皇甫敬德只担心女儿在京城杀人,会激的乐亲王太妃死也不要皇甫永宁这个杀神儿媳妇。如今皇甫敬德是怎么看齐景焕这个女婿怎么喜欢,他当然不想女婿为难。

“岳父大人,要不此事就交给小婿来办如何?”齐景焕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自然拥有比皇甫敬德这个定北侯多的多的特权,有些事情他做起来比皇甫敬德方便的多。

皇甫敬德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说道:“不必了,焕儿你的心意为父领了,可是这事为父必须亲自处置。这是为父能为你岳父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齐景焕也没有坚持,只微笑应道:“是,全听您的,岳父,有什么要小婿做的您尽管差遣。”

皇甫敬德轻吁一口气笑了起来,原本他以为自家女儿会在亲事上非常艰难,想不到却得了这么一个除了身体弱些,其他都极尽完美的好女婿。得了这么一个女婿,是皇甫敬德除了找回一双儿女之外最高兴的事情。

“焕儿,这阵子身子感觉如何?”皇甫敬德再次问了起来,基本上他每次见到齐景焕都会习惯性的问上一句。

齐景焕脸儿微微泛红,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回岳父大人的话,小婿觉得身子清爽多了,小婿每日按您说的法子打坐运气,昨儿晚上突然觉得小腹突然生出一股子暖流,热热的很舒服。”皇甫敬德也是担心女婿的身子骨儿,在问过杜老先生和自家儿子之后,便将自己修习十多年的内家心法传授给了齐景焕,以此助他更好的固本培元,等到来日彻底解毒之时也能更好的扛过去。

“什么,你这才打了几天的坐,就有气感了?快仔细说说。”皇甫敬德惊愕的叫了起来。他自小练的是外家功夫,到北疆之后得了机缘被一个化外之人传授了一套内家心法,他足足练了三个月才有了气感,可是齐景焕才练了七天。齐景焕赶紧仔细说了起来。说罢,皇甫敬德点点头,他知道了齐景焕为何这么快就能得到气感,初窥心法门径了。

皇甫敬德修习内功心法之时已经是娶了亲的人,破了童子之体,而齐景焕从未近过女色,是纯阳的童子之体,并且因为他长年生病,需要清心寡欲的静养,所以齐景焕独处之时非常容易静下来,有了这两条,他修习起来比皇甫敬德的进展快许多就在情理之中了。

“你能有此进境着实难得,焕儿,好好练。”皇甫敬德欣慰的说道。学会这套内功心法,并不能让齐景焕学会武功,却能让他身强体健百病不生,平平安安活到天年。

“是,小婿谨遵岳父大人教诲,每日早晚各练一个时辰,不敢有半点懈怠。”齐景焕很郑重的承诺。

皇甫敬德微笑点头,真心觉得女婿是自家的福星,自从结了这门亲事,他的一切事情都变得的特别顺利。

“也不知道阿仁和永宁还有阿黑走到哪里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齐景焕看向西北方向,无限愁怅的说了一句。自从皇甫永安皇甫永宁还有阿黑离开之后,他每日都要念上好几遍。原本齐景焕是打算偷偷溜出京城跟着一起走的,可是中秋节那日他夜不归宿导致他的娘亲将他看的更加严了,他根本就找不到偷溜出京的机会。所以也只能望着西北方向哀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