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之言，是否意味着如今汝已无国籍，故可免于惩罚？”高毅的声音如冰冷的利刃，刺入王东升的心头，语气中带着难掩的讽刺。

“确是如此！”王东升的脸上挂着一副“我独尊”的神态，“我现已为自由国之民，理应得自由发言，尔等无权干涉我的言论！”

“自由国？”高毅冷笑一声，“彼处之洗脑班，声名显赫，不知尔等是自愿跃入，抑或被绳索缚着出逃？”

“你！”王东升愤懑得目光如电，指着高毅，气急声言，“我所言乃无可厚非，尔等岂能干涉我追求之自由？”

此时，台下众生开始悄声细语，或面露疑惑，或生出同情，赫然对王东升的反应略感不悦。显然，刚才的变局让他们尚未消化。

“自由？尔等所追之自由，岂是绝对之自由？”高毅略带玩味地回应，目光中透出几分冷酷，“自开口至今，不外乎欲以无理亵渎自家之主张。吾问汝，何以得此勇气？”

“高毅，尔之言辞，让我似听阐言之谬！”王东升声音愈显激昂，愤愤然道，“吾等只为表达不满之声，难道尔就不能理解学生之心声？”

“学生之心声？”高毅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嘴角微扬，似微微嘲讽，“汝之心声究竟为何？蓝心抑或白心？”

此时，另一位 ученик插话道：“高毅，汝此言实在挑衅。我等本欲发表见解，盼学校重视，然尔却使局面更为糟糕。”

“糟糕？”高毅嘴角微微上扬，似被逗乐，口中吐出讽刺：“尔等可曾思量，扰乱学校之安宁，惟将自己送入惩戒的深渊？谁会关心尔等所谓之意见？”

“我等有权表达！”这名学生慷慨激昂，摊开手掌，满脸愤懑言，“我们并非傀儡！”

“欲哭无泪之傀儡？”高毅摇头，目光如炬，直视这名学生道：“尔等恐怕根本不晓，真实之自由者，绝不会以此方式来表达所谓之“意见”。不求上进却求自由，为这种背离，真是可笑。”

王东升见气势稍显败退，试图和解：“高毅，我并非激烈反对，惟愿能促成学生与学校之间之良好对话。”

“对话？”高毅冷哼，“尔等以何为对话？以无端闹事来表明意图？抑或以无知之言证明尔等有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