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明一眼就看出张牧在说谎，但他也是队伍排的上号的人，知道张牧这么说的意思。

这事只有两个结果。

要不真没出大事，要不就是不能透露出来引起恐慌等等。

蒋文明心里有了成算，转头告诉所有人，“都散了回家吧，有事会通知你的，咱都是一家人。”

对啊，他们都是一家人，老大怎么可能不信他们，想瞒着他们呢？

想明白后他们特意和姜行与告别，随后各自回了家。

等人一走，张牧本想跟着离开，人刚走两步就被蒋文明拉住，“他们都走了，你和我说说看老大的想法。”

这次他们着重调查了乌霈铭身边的女同志，许是和她有关。

至于是什么事，蒋文明猜不出，总不能是想让他们俩人分开，以达到削弱乌霈铭那边实力的目的。

总算有个倾诉对象了，张牧叹气，“你可别告诉其他人，被老大知道我把事情告诉你，我怕是要脱一层皮。”

蒋文明心里着急得不得了，点头催促道：“你快说，我保证不多嘴。”

张牧把姜行与的想法细细道来，他压低声音，“老大挺赏识她的能力，第一次这么主动想把女同志招进来。

“要不是她和乌霈铭有一腿，我都要觉得老大对她有意了，你别说她还挺俊的。”

张牧回想起上次见她时，确实被她惊艳到，她面庞精致，双眸温柔，身上仿佛带着温暖的光芒，骨子里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