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点点头，明白宁宏祥不是在开玩笑。他隐约记得老家伙说过，修为越高的人能开启的空间越大，空间越大，能吸收的天地元气就越丰富，这就像是个良性循环。

老头子讲解这个道理时，打了个比方。

就像是一个国家，领土越大，收的税就越多，税收多了，国力自然增强，然后又能扩张领土，如此循环，越来越大。这和修练的道理是一样的。

当时，苏白很向往地问老头，那你的空间有多大呢？

没想到老头却神秘一笑，“我没空间！”

一直以来，老头就像个谜团。直到苏白离开大山，他才意识到老头一定是个隐藏的强者。他暗暗把老头和五位强者对比，却发现老头不在金光、银浪、红火、黑噬、蓝梦这些强者之中。但从修为上看，老头绝不逊色于他们，甚至苏白觉得老头的境界远超老子和宁宏祥。只是具体有多强，他无从知晓，因为老头从未展示过实力。在苏白的印象中，老头似乎无所不能，苏白需要什么，老头都能随手拿来。

比如七星剑，比如赵佶他们的怪脸猫，老头都像在自家后院般信手拈来。

但后来，每当苏白想提出新要求，老头总能提前打断，让他无法开口。苏白觉得老头有一万种方法堵住他的嘴。

现在听宁宏祥这么一说，苏白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仔细一想，又陷入迷茫。

“怎么样？小师公，你心动了吧。”宁宏祥见苏白沉思，以为他不愿接受，“这对你们提升修为很重要。等我的空间足够大，我就能无视整个圣者联盟，那时老子就是第一，说不定你们也能走出空间！”

“走出空间！”明小娟即使平日冷静，此刻也忍不住笑出声。

青青更是向往，对苏白说：“老公，这样我们就不必一辈子困在这里了。”

苏白却轻轻叹了口气，“老宁，你的远大理想不错，但你不觉得实现起来遥不可及吗？”

苏白的话直戳宁宏祥的心，他顿时脸红。事实上，几十年来，他一直努力扩大空间，可越努力似乎越无果。除了原本的爱情空间变成了沙漠空间，其他没有任何变化。他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师公，但有目标总比没目标好！”

青青冷笑，“老宁头，原来你也和老娘玩这套啊。”

宁宏祥立刻严肃起来，“师傅，我可不敢！”

青青微微皱眉，“老宁，这里又没别人，如果你觉得叫我师傅会让你丢脸，那我就不介意和你断绝师徒关系。毕竟，一切都没可能了…”她说的这最后一句话，正是云溪体新诗《原来》的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