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262:拆分权利(1 / 1)
作品:《大明新世纪:赤潮》“这么多官职,朝廷又得补贴一大笔银子啊。”有个别‘忧国忧民’的官员忧心的说道。
“这不简单?把原本衙门里的典使和县丞分出去,顺道再把衙役分一分,再新开设几个官职不就行了。”有刑部官员立刻回应道。
“我们司法部也得有人参与其中才是。”有几位司法部的官员站起来说道。
“这些都可以仔细详加再议,我到时候会给袁总督一个大纲,你们就基于这些纲要进行一定的调整,等和袁总督商量好了我们再做决定。”塔奇米点头道。
“那么,接下来是第二点,官僚体系中的税务机关要进行重组,重新划分出一个专门的机关,负责统一的税收与稽查工作。先生们,我们的税收机制应该进行改革了,苛捐杂税,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税收,什么都要钱,什么都需要花钱。税收的支出和收入也不透明,全凭某个或者某几个官员一手操控,掺私的难度低的发指。若不是帝国有锦衣卫、东厂、御史、司法部等特务...等特别机关,恐怕税收问题早就已经烂的不像样,已经无法让人容忍了。”塔奇米说道。
这话说的确实没假,现代炎明的税收体制其实并不算特别健康,全靠海量的特务机关与分割权利来维持,确保帝国能收足足够的税收。炎明帝国对税收的一贯态度就是下达一个数值,你能满足这个数量就可以了,多余的你报上来会给你额外的嘉奖,或者申报留在本地使用也没什么问题。得益于这个惯例,历代县令都会习惯性的多收税,或者是保留一部分税收自己人分分。
进而因为这个习惯炎明的很多地方都有乱收费的现象,去做火车,火车站里面的厕所要收费,喝水也要收费,坐椅子要收费,甚至问路都要收费。这样的乱收费现象在帝国境内比比皆是,因为这可是各地县太爷敛财的不二法门,最好的法宝啊。
甚至税收都因此而变得五花八门,在城市里住的要交粪税、打井税、路税、养犬税,电线税、邮地税、门牌税、警察税、保甲税等等等等,除了这些五花八门的税收,还有军赠捐、灾害捐、火烧捐、福利捐、交通捐等等。捕鱼的要交捕鱼税、卖菜的要交青菜税、卖果子的要交青果税、甚至摆渡的都要交一笔航船税。要不你以为普通工人一个月二十块大钱怎么都不够花呢,只是这苛捐杂税就得剥去你六七块大钱,剩下的那些钱买点粮米、买点灯油和盐巴,再交上房税其实就花的差不多了。
类比一下现在就知道了,二干块的工资,虽然说低的发指,但是保证自己的正常一日三餐和水电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没有钱去娱乐而已。但是这两干块要养活家人三四口呢?那就立刻变得紧紧巴巴,只能挑一些便宜菜便宜米过日子了。而要是这两干还得有六七百去交税,那一家人可就苦了,生活起来可就麻烦了。
“为了改变这一税收现象杂乱的情况,我们必须整改税收机制,将苛捐杂税取消掉,设立统一且公正的税收以作使用。先生们,当你一个月的收入为二十,而交税就要交七八块时,难道你们会觉得这是应当的吗?难道你们觉得这是应该的税收吗?税收机关与税收机制必须更改,这是我们宣抚司走上繁荣的重要一步,也是必须要做的一步。”塔奇米严厉的说道。
“新组建的税收机关是该怎样负责的?”问这话的是户部尚书达硕叔,税收这东西一向是他们管的,现在说要取消一部分税收,重新重组税务机关,这些户部官员的脸上多都有些阴晴不定,似乎是吃不准塔奇米的意思,不敢立刻就唱和或者反对。
“新组建的税收机关由户部直属,我计划将新的税收重分成国、工、农、商四个大类,分出四个平行机关去分别负责不同的税收。最重要的是这个税收从上到下必须透明,每年都要在各级地方公开自己的税收和支出情况,确保税收的真实无误。”塔奇米回答道。
“那我们地方府政的税收怎么办?难道是统一上缴到国库,然后再下拨吗?这不符合常理吧?”有巡抚站起来问到。
“当然是层层上缴了,只不过有些税收是必须直接交给官府,有些税收则是可以由地方分配的。”塔奇米回答道。
“这样倒也算是合理。”巡抚的脸上好看了一点,点了点头坐下来说道。
“塔奇米大人,您这是在分割从地方到宣抚司的权利啊。按照您这样分,以后户部和刑部就难以和我们地方府政达成一致,肯定是要有不小的独立权了。”也有人阴阳怪气道。
“不止,我还要重整很大一部分的地方权利,确保权利不会滥用,始终处于人民的监督之下。”塔奇米乐呵呵的回答道。
“你!”那人愤怒的说道。
“好了,塔奇米大人,说下一条吧,我们想听听您在民生方面的见解。”吏部尚书刘彩文止住有意见的官员们说道。
“塔奇米大人奉皇命整顿亚美利亚,不是你们可以擅自揣度的。有什么话有什么意见,等塔奇米大人把所有的方案都颁布并且实行了再说,视情况好坏再做定夺。”袁总督心平气和的说道。
“我先提醒各位,皇上可是给了塔奇米大人三年的试用时间,这三年内你们谁的反对都不会奏效,都要按照改革的路子去走。有意见的,等三年后再说吧。”袁总督补充说道。
袁总督的话惊醒了一众官员,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他们一直忽略了的一个问题。塔奇米是奉王命回来的,不管他再怎么倡导民主,他也是带着皇威回来的。想要靠污蔑和死皮赖脸这种方法打击塔奇米,首先就要考虑皇上的意思,皇上会不会因此动怒,把他们视为已经有异心的韩信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