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芸顺势挽上妈妈的胳膊，宋春华说：“别溜须，想好好溜须我，就抓住陆海城的心，以后把自己的生活过好了！”

林晓芸：“恩，听妈妈的话。”

两人来到菜市场，现在这个时间，人不太多，上班的还没下班。

不上班的，要么在家准备饭，或是准备接孩子，正好不用和别人一起抢菜。

宋春华在菜摊前面挑大头菜。

扁的那种个头大颜色淡绿，圆圆的那种很绿，都叫绿甘蓝。

宋春华买的是圆圆的那种。看着亲妈挑菜，林晓芸在旁边的摊位上买西红柿。

周围一圈都是卖菜的。

就听到一个摊位的小贩正在抱怨着一个买菜的人：“大姐，你要买包菜，就好好买，别扒叶子了！”

“怎么不能扒叶子？你看看这外面的叶子，太老了，你看看我这个岁数，能咬动吗？”买菜的大姐，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已经把手里的包菜，扒掉了好几层，露出里面较嫩的部分。

小贩摇摇头。给大姐秤菜。

大姐付款后，拎着菜走了几步，小贩子准备把那几片叶子扔到后面的筐子里。买菜大姐又走回来说：“这个你是不要的呀！还是给我吧！”

“行，给你！”小贩子也是无奈。每天都有几个这样占点小便宜的人。

来菜场买菜的都是附近的住户。

林晓芸不太认识，宋春华是知道一些的。

看着人走远了，宋春华才说道：“那个女的也不容易，她的老公半身不遂，工资都拿来吃药了。还有个儿子，听说是离婚了，还带着个孩子，现在四口人生活在一起。”

林晓芸说:“是，是有些困难。但是小贩子也要生活，不是吗？”

“她再难？不是还有退休金吗？”

宋春华听出女儿不想聊这个：“走，咱们去肺片。”

两人来到猪肉摊位。

看着摊位的是个年轻男人。看着细皮嫩肉的，不太像是屠夫。

宋春华说道：“我要两个猪肺！”

“猪肺！”年轻男人看了一眼肉摊，挠挠头接着说：“你看哪个是猪肺，自己装。”

宋春华忍着笑接着说：“你这案子上面摆着的没有猪肺！”

“没有呀！”年轻男人终于把手里的烟掐灭了，“等等，我问问！”

他那边开始打电话。

林晓芸小声说：“那么多的肉摊，去别人家买！”

宋春华：“别着急，以前都是买他家的，习惯了。”

那边的电话问完了，年轻男人说道：“我爸一会就回来，稍等会儿。”

“恩，我先去买点别的！”宋春华和林晓芸去了卖鸡肉的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