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和那位姑娘私定终身了，还得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扔在......”

十九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条雪白的鞭子就这样直直的朝着十九的背上抽去，破空的声响泛着凌厉在十九的背上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十九闷哼一声，却是没有说话，甚至习以为常。

这人猜疑心重，要是急着撇清关系，说不定她还要多想，倒不如反其道而行。

洛雪霜施施然站起身，走到十九的身边，用手挑起了他的下巴。

那张熟悉的容颜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洛雪霜还是忍不住一愣。

十九长得并不算精致，她后宫里比他长得好看的，多的是，可就是这张纯粹又干净的脸，和别人都不一样。

“十九，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二十年了，我的脾气秉性你应该知道的。”

十九点了点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

“当然知道，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狼心狗......”

紧接着，又是一鞭子。

“十九，我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还以为自己是萧家嫡子呢？”

听见“萧家”二字，一直面色如水般清淡的十九忽然身子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

洛雪霜很满意十九的反应，拍了拍他的脸，声音清冷。

“我留你一命，完全是看在我们儿时的情谊上，别再惹我不高兴了。”

十九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语气嘲讽。

“情谊，情谊就是我和你一起分享资源，教你修习，你带着洛家将萧家打入深渊，呵呵，这情谊可真重！”

洛雪霜听见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勾了勾嘴角，笑容清绝。

“成王败寇，你若是早点同意和我结为伴侣，将萧家的功法交予我，说不定萧家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诸神大陆的修士们是傻子，我可不是，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吗？就算我同意，你也会找到其他理由的，我唯一内疚的，就是没有保护好书雁，她说你是白眼狼的时候，我没有相信她。”

洛雪霜没有反驳，一双眼睛看着十九背上的血迹，倒是有些兴奋。

“书雁......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我洛雪霜的男宠竟然也会惦记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女子吗？”

“她不会死的，她......可比你狡猾多了，你口口声声说她死了，又为何不杀我，总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洛雪霜听见十九的声音有那么一丝丝的恍惚，确实，她深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萧家那么多人，几乎都死在了她的手上。

留下他，不过是想留个人质罢了，他丹田被废，一举一动皆在她的掌控之中，翻不起什么风浪。

“还希望你记住你如今的身份，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洛雪霜离开的时候，将那个破碗继而摔在了十九的身前，带了几次轻蔑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