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雅，曹氏集团副总兼任投资部总监，主管集团最重要的投资业务部，曹氏集团的实权人物之一，表面上的无派系人士。

苏玉白，曹氏集团副总兼任人事部总监，主管集团的人事任命，曹氏集团的实权人物之一，表面上的无派系人士。

萧秋水，曹氏集团副总兼任纪检部总监，主管集团的纪检和刑罚，曹氏集团的实权人物之一，表面上的无派系人士。

再加上财务部的明狼钱总监，已经被林婉蓉带走的沈梦颖、影子，

这六个人，基本就是林婉蓉之前在曹氏集团私下发展出的核心力量了。

不过，除去林婉蓉本人之外，柳清雅、苏玉白、萧秋水三人，根本不知道林婉蓉私下也拉拢了其他人。

柳清雅不知道苏玉白、萧秋水是林婉蓉的人。

苏玉白也不知道柳清雅、萧秋水是林婉蓉的人。

萧秋水同样不知道柳清雅、苏玉白是林婉蓉的人。

她们都以为，林婉蓉除去沈梦颖和钱总监，唯一的底牌就是她们自己。

这时候她们之所以还留在曹氏集团之内，最大的作用就是按照林婉蓉的吩咐，暂时蛰伏在曹氏集团关键位置充当眼线。

而在接到林婉蓉的吩咐之前，她们也曾听林婉蓉说过，曹川这次能上位，主要靠的就是搞垮了曹海。

这位昔日的曹家大少、如今的曹氏集团董事长，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所以，在听说曹川要召集大家开会，并且一个个单独找大家聊的时候，她们中除去柳清雅之外，另外二人都以为曹川是‘小人得志’来向大家显摆威风顺便试探一下大家的忠诚度的。

之前看到孙韵中最先去打前锋，她们也以为，曹川大概率会被孙韵中吹捧得找不着北，再然后，孙韵中说不定还会得到一些奖赏。

这会儿宋可人突然过来说孙韵中因能力不足被辞退，实话说，她们也全都没想到。

因为这和她们认知中的曹川能做出来的事完全不一样。

想着这些，眼见牛副总起身跟宋可人一起离开后，苏玉白、萧秋水神色不由一阵异样。

而会议室内，随着会议室门被宋可人顺手带上，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也随之响了起来。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副总也是集团的老人了，按理来说，除非是有什么重大过失，否则应该就算能力再不达标也不至于直接被请辞吧？”

“他是哪里得罪曹董，亦或者有哪里惹曹董不高兴了吗？”

“外面不是有很多传言，说咱们的这个新任曹董不学无术？这种人孙副总应付起来，应该随随便便就能手拿把捏吧？”

“到底啥情况？”

“咱们的曹董，为什么会突然辞退了孙副总？”

“这是要玩新官上任三把火么？”

“……”

曹家昨晚的具体情况，外界并不知晓，就连曹氏集团内的诸多曹传志亲信或者林婉蓉亲信，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曹传志和林婉蓉给隐瞒了过去。

因而哪怕这时候，大家都还完全不知道，曹川和他们刻板印象中的不学无术、容易打发根本不一样。

直到牛副总一去不返，宋可人再次过来敲开会议室大门、传来消息牛副总也因为能力不足被请辞，再请张薇张副总过去谈话，随后张薇张副总也一去不回，宋可人再次来通传同样说她能力不足被请辞，而江副总被请过去谈话后，却得到提拔，众人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