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是知情，那么杀意不会如此强烈，也不会急于短时间内连续作案。在警方的调查中，他们的紧迫感暴露无遗，这其中必有人握有实质性的证据。

想到不必再做徒劳无功的搜寻，张森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文子轩的文字优雅如古人，他的名字如同他的气质，充满古典韵味。进入藏书阁后，他轻掩上门，带着邻家少年般的亲切笑容靠近张森。

他的话语虽似闲聊，但那双锐利的眼眸却紧盯着张森的一举一动，犹如鹰视。“你们这些侦探处理一桩案子能赚多少金币呢？”他问道。

看似随意的交谈，实则暗藏监视之意。张森不露声色，从容地拿起一本卷轴仔细翻阅。

他的举止像极了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学童，东张西望，四处摸索，让文子轩困惑不已，却不敢掉以轻心。直到对方即将失去耐心，张森才露出淡淡的笑意，缓缓说道：“那得看这件事的重要程度，难度越大，代价自然越高。”

文子轩的情绪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火焰，忽明忽暗，但听了他的话语后，那股动荡又平息下来，这种波澜反而让他的内心更加躁动。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张森研读着神秘学典籍，洞察人心犹如魔法定位。

文子轩很可能只是他人棋局中的一枚棋子，他的情感和动机，对他人都毫无秘密可言。那对老夫妇未能识破他的伪装，或许是因为他们被他的外表和家族关系所蒙蔽。就连张森注视文子轩时，有时也会产生一种被巫师附体的错觉，不知为何，这小子与某种古老力量太过相似。

文子轩思考一番，觉得继续与他周旋无益，便微笑道：“传闻中，侦探是为了金币而行动的，只要有足够的报酬，他们甚至可以更改效忠的对象。不知你是否也是如此。”

侦探的世界中，有坚守信念的勇士，也有被金子迷惑双眼的佣兵。张森心中暗笑，这只小狐狸急于显露出它的尖牙，他只好继续扮演这场戏：“那么，不知你愿为此付出多少代价？此外，你希望我找出什么？”

文子轩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对方猜测得太快，不愧是传说中的灵界侦探。他紧咬牙关，指向书房：“这里有份实验记录至关重要，我愿付五十万金币，只要你找回那份记录，这些都将属于你。”

的确，这个数额足以动摇任何人，他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直视文子轩的眼睛：“据我所知，你现在还是一名学生吧。以你医师世家的背景，应该无法拥有如此巨款。”

文子轩以为他已被打动，掏出手机，一通操作后，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五十万金币的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