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三天，加上一天休假。

第五天颜容终于出现在宫学，不过不是来给众人上课，而是监看月底考核。

终于到了第七天，趁午膳时间幽篁问了顾湜的情况，颜容也不否认道：“我们确实在拿顾湜练手，但你在青狐妖的记忆里看到墨河，我确实不知情。”

“莫非他也想修习仙道？”

上辈子自己渡劫失败了，一旦魔尊渡劫也失败，是不是证明魔道走不到后。

所以……

墨河是在提前给自己的将来铺路。

颜容想一下道：“按理说墨河出自魔修世家，魔子天生流淌的便是魔血，只能修习魔道，不然于修行有损。”

魔子，就是魔修的后代。

修真界有修仙世家，魔界自然也有修魔世家。

老天爷是公平的，六界皆如此，都是为了相互制衡而存在。

“除非……”颜容犹豫一下道：“他发现了顾湜身上的秘密，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眼下正在秘密调查。”

“万一被他发现了呢？”幽篁小声问，颜容想一下道：“那就说是为了魔尊，万一以魔证道不成，还可以尝试此法继续修炼，免得魔尊在失败后失去斗志。”

“染海到底是怎么回事？”幽篁犹豫一下还是问出口。

“关于染海……我在魔界听到一些八卦，但不知是真是假，好像说他是魔尊心上人的转世之身。”

“魔尊竟是龙阳之好！”

幽篁震惊得小嘴合不拢，止辈子竟没有察觉到。

颜容笑笑道：“据说染海前世是女儿身，魔尊那时候也不修魔，而是修仙世家的子弟，据传言染海前世身死后，魔尊曾为她杀下鬼域，欲从鬼使手上抢回魂魄。”

这些可是她上辈子没有听到的八卦，幽篁忍不住道：“想不到魔尊也是性情中人，但染海为何成了男儿身？”

“据说魔尊、染海两家是世仇，魔尊为报仇杀了染海的全家，独留下染害不忍伤害……”

“把别人的家人都杀光了，还叫不忍伤害。”幽篁打断这种奇葩的逻辑，好像刀子不捅在别人身上便不叫伤害。

颜容听后笑笑道：“那女子也深爱着那时的魔尊，想为家人报仇却又下不了手，最后饮剑自尽而亡，便有了魔尊杀进鬼域抢魂之说。”

“后来呢？”幽篁继续问。

“后来魔尊追到鬼域，结果那女子看到他追来，喝了孟婆汤进了轮回道，为了断魔尊的心思还投了男儿身。”

颜容说完听到的八卦，幽篁想一下道：“魔尊已经找到心上人的转世之身，唤醒染海前世记忆便是，为何还要急着渡动飞升成仙，万一真的成功了，岂不是又得跟爱人分离。”

仙魔有别，魔尊若飞升成功，便会退去魔性，两人从此便站在对立面。

“八卦而已，何必当真。”颜容提醒幽篁，这些只是他听来的八卦，没有考究的价值。

“您呢？”幽篁好奇地问：“您又为何会修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