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星舞在玄天大陆的功与过，勉强还算得上对等。

那么这天道宫主的所作所为，就将这一座天平，完全向着恶的一方倾斜，洗洁精都洗都洗不白的那种……

“确实，对师父来说，行大事总是会伴随着牺牲，人命在她心中，不过就是个数字罢了。”

说完，她顿了下，缓缓道。

“就连我，以前也还是那么想的……”

就像当初在启明仙城围剿天命之人，明知有许多无辜之人，但在当时的她看来，这不过是成功的小小代价罢了。

也正因此，她才会始终保持那倨傲的姿态，毕竟都没把那些人当成人看。

这时，林云看向她问道。

“那么现在呢？你还觉得，那是数字吗？”

“……”

风铃沉默了下，缓缓摇头，

“现在我明白，那都是一条条，有血有肉的生命……”

有些事，只有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才能真切体会到是什么感觉。

就像影像之中，那些一个个为玄金谷甘愿战死之人，或许他们都很弱，但风铃却无法说那只是个数字……

见此，星舞调笑一声道。

“这么看，小白虎，你还有的救，比你那个师父好多了。”

风铃深吸口气，却并没有反驳，也知道，她现在没资格去反驳。

这时，叶语涵则好奇问道。

“说回突破界主，她有说，打算如何超越仙帝之境吗？”

哪怕作为仙帝之境，叶语涵的认知中，这也已是仙界的上限。

实在无法想象出，还能有超越的方法！

只是，这次风铃摇了摇头道。

“这我就不清楚，师父并未告知，乃至修炼的过程，也都是她一人之时才会进行。”

闻言，林云等人皱了下眉头。

“这么见不得光？总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事……”

说完，他随即问道。

“那你可知道，她在仙宫之中，有何特殊的行为？连你也不知道答案的？”

“特殊的行为？”

风铃陷入思索，众人也都没打扰她。

曾经的她，身为师父之下最强仙王，宫内各类秘密她都知道，要说抱有疑惑的一时还真没想到。

过了会，她忽然沉吟了下道。

“这……倒还真有一件事，我一直比较疑惑。”

“快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