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后怕。

大战还在继续，最先分出胜负的是云千秋与啸月仙姑。

啸月仙姑已倾注全力都不是云千秋之敌，不得不开口向云千秋求情，希望云千秋能够放她一马，作为条件她愿意放弃祭祀界海另一头的大人物，云千秋敏锐捕捉到了关键点，道：“界海另一头的大人物？”

之前周游其他界域之时，云千秋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传言。

至于无心海的那些王族，只是发自本能对昆仑界各大宗门动手，并没有提及界海背后的大人物。

兴许这是个突破口。

若界海背后真的存在什么大人物，只要把他杀了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啸月仙姑见云千秋没有继续动手，暗自松了口气，而后说道：“不错，界海的另一头确实有大人物存在，让我等把世间万物作为养料供养这位大人！大人正在复苏的过程中，所以需要大量养料，一旦大人完全复苏，便是新纪元开启之日，亦是我等升仙之时！”

提到这位不可名状的大人物，啸月仙姑完全不像是天王强者，更像是一个女疯子。

一个对大人物崇拜到狂热的女疯子！

“醒来！”云千秋轻叱。

啸月仙姑眸子里的狂热散去，剩下的是无边的茫然。

仿佛忘了自己，忘了发生过的事情。

“我这是怎么了？”啸月仙姑呢喃。

云千秋，“你被蛊惑了，所谓的大人根本不存在，不过是你的臆想而已。”

啸月仙姑摇头否认，“不可能的！大人确实存在！我是大人最忠诚的信徒，这辈子都不会背叛大人的！”

云千秋再次摇头。

如果那位大人真的存在，啸月仙姑也等不到升仙的那天。

按照其他界域的发展路线，当界海阵营大获全胜之后，就是这些马前卒被收割之时。

这便是事实。

“你有没有想法，它只把你们当成棋子，当你们完成他赐下的任务之后就失去利用价值了？”云千秋反问，啸月仙姑当场驳斥云千秋的话，表示那位大人不会放弃他们的任意一人，还说道：“我们的实力都是这位大人所赐，这是实打实发生过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大人骗我们？”

云千秋默然。

看来这位所谓的大人很懂得利用人，施舍一些蝇头小利就能让啸月仙姑为他拼命。

“你知道我的家乡么？”云千秋反问。

啸月仙姑眼神茫然。

这还是二人第一次见面，在此之前她对云千秋一无所知，又怎么可能知道云千秋的家乡？

云千秋红唇轻启，动听的声音如丝竹之音，“我来自昆仑界，那是我的家乡，之前如玉清界这般宁静祥和，直至被界海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