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此前接触过几次，张予画北地郡第一才女的称号就是从闭月楼传出去的。

在张予画带孝前，也曾支持过闭月楼的诗会，两人那时接触时，柳如烟还不是这闭月楼的东家。

那时张予画给她的印象就是温文尔雅落落大方。

但前几天接触下来，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不再那般好说话，有的是严厉的警告。

张予画对她的警告只有一句话：如果被她发现有不检点的地方，内宅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柳如烟明白，自己毕竟是青楼出身的风尘女子。

张予画也知道闭月楼的女子大多数都可以说是人尽可夫了，毕竟是青楼，就是做的皮肉生意。

这些女子为了攀附权贵或者博取名声，会用自己的床上功夫伺候一个个富家少爷和寒门才子。

张予画默认把柳如烟当成这类人也不为过，毕竟这些都是张予画曾经亲眼所见。

对此，柳如烟只是乖巧的跟张予画点头答应，还说了自己是清白的，落了红。

张予画没有过多为难，只叫柳如烟尽快将闭月楼交给她人打理。

面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柳如烟竟然做不出反抗的意思，顺从着答应。

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做当家主母的，有些人生来只能做贱妾。

柳如烟一想起这些，不由得搂紧了怀里的小男人，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嘟囔着，争点气，赶紧怀个大胖小子。

幻想着自己美好的未来时，想着自己将来母凭子贵，做个贵妾也好，至少要比云无殇未来的其他小妾地位高。

云无殇就开始不老实，用脑袋拱着她也就算了，还咬她，而且越咬越用力。

疼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几次她都想将云无殇推开。

但她都忍了下来，倒不是不舍得，主要是她就是想让云无殇醒来之后看到自己的杰作，让其愧疚。

拿捏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有怜悯之心，只有让他心疼了，让他愧疚了，才好让他愿意付出。

看着云无殇有些尴尬局促的表情，柳如烟也是心情大好，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什么时辰了？”

云无殇尴尬的问了一句。

柳如烟揉着胸口的牙印，低声说：“过卯时三刻了。”

云无殇心里推断一下，快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