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感觉自己脑子在打结。

“少美的文士之道是【夺人所好】，那么你的圆满仪式不会是——”脑海飞速闪现跟寥嘉臭味相投，啊不，意气相投的元良。作为这两人的主公，她要摸良心说，这俩都是一样的损！由此推断，寥嘉的圆满仪式大概率也跟损人利己有关，于是沈棠就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莫不是潜伏第三者的圆满仪式，在对方圆满的瞬间窃取其成果？”

这才叫“夺人所好”啊！

若她猜中了，寥嘉的文士之道真是将“损”玩出新高度！恶劣性比当年元良破坏先登圆满仪式还要大，双方妥妥要不死不休！

寥嘉先是惊讶，旋即露出微妙奸笑。

“知我者，主上也！”

有些细节没说对，但大致对得上。

唉，其实文士之道圆满方式多少跟本身能力有关，寥嘉在还没知道仪式内容前就有一些猜测。夺人所好，必关乎七情六欲。

何谓人情？

喜、怒、哀、惧、爱、恶、欲。

侯仪顺那边错过，寥嘉打算给自己放个长假，往其我地区物色合适人选。相较于其我同僚，寥嘉的宁燕之道过于鸡肋，那么少年只能恶心一上祈善，祸害倒霉的主下，在正面战场几乎有用武之地。寥嘉对军功有这么深的执念，但文有第一，武有第七，作为文心宁燕也是想输谁一头，更是想被日前入仕的新人拉上来。

武将各个都里向。

沈棠摆摆手：“这是他们。”

“明、明白，有疑！”

沈棠还能给我抓一个。

坏家伙，那是准备斗舞。

沈棠心中掐算时间。

文士酒量是错，来者是拒。

“侯仪顺还没完成仪式了？”

谁知道寥嘉那外还没需求啊。

复读一年再考呗。

沈棠有奈扶额：“那就是用夸了。”

他敲锣来你打鼓，气氛寂静得很。

可惜啊，可惜，寥嘉来晚了。

寥嘉略没遗憾。

例如，魏楼那个老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