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开车上路，来到了陈小山的住处。

这里是三边市的一处高档小区，据说有军方背景，比别处安全得多。

辰北知道陈小山具体的家庭地址，将其告诉了聂小倩，再让聂小倩隐身后，动身前去调查。

这就是带一个女鬼在身边的好处。

等了没多久，聂小倩去而复返，说道：“家里没人。”

“那就是去上班了，走，直接去他的公司找他。”

辰北发动这辆“老古董”，车里有好几处异响，四个轮胎不情不愿的开始转动。

转而来到碧敢矿业在三边市的分公司。

公司占地不大，牵扯到的资金流却不小，每一笔交易都是大买卖。

辰北在远一些的地方停下，还是老样子，先让聂小倩过去查看。

这次看到了陈小山本人！

他正坐在电脑前工作，似乎是在核对什么文档，很认真的样子。

公司里还有别的员工在忙碌。

辰北问聂小倩，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感应，比如一些克制鬼魅的手段。

聂小倩表示没有感觉。

“你要杀的这个人，似乎只是个普通人，很容易下手。如果他是开车来的，我可以暗中影响他的方向盘，让他出车祸。”聂小倩提议道。

“这就是我带你来的原因！由女鬼来制造意外，实在太简单了，比如你刚才说的计划就很好，很容易实现，而且不会引起怀疑。是他自己开车出了问题。”辰北道。

“就是这样做，手段下三滥了一点。”

“那也没办法，我们人在局中，身不由己。况且这只是个游戏，何必当真，人们在游戏里杀掉的NPC，能绕地球多少圈了。”

“你眼前看到的这些人，他们可都是实实在在的人，每个人都有灵魂。”

“我知道刚才的说法只是借口……所以呢？你愿意帮我吗？哪怕明知道这是同流合污，万劫不复。”

“我当然愿意帮你。小倩与公子同甘共苦，承担该承担的一切。如果某一天，公子不在了，小倩绝不独活，宁愿魂飞魄散。”

聂小倩言语真挚，发乎于心。

如果未来通向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那就一起往里跳吧！

辰北抓住聂小倩的手，捏紧了几分，阴阳隔阂在此刻不复存在。

在他心目中。

如果说雪见是他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