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吴大海这一趟，打乱了姜洋今天本来的一些计划。

但得到的结果还是很让姜洋满意的。

姜洋回老家之前给吴大海透露了关于杨天凤的其中些许把柄，其实也是为了和吴大海把话说开，并且让吴大海挡在自己前面，暂时避免那杨天凤将目光关注到他这边来。

除了杨天凤和杨正苟且的那些证据全部给到了吴大海，其他更重要的，姜洋也只是抽了一小部分给到他而已，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些东西在吴大海手里，作用如此之大，转头就让那杨天凤心甘情愿的放出了这么多的利益？

错愕之中，姜洋也有些感慨。

坐在海月会馆888包厢的沙发上，姜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许复，突然开口说道：“你说如果这些东西我不给吴大海，而是我自己跑去和那杨天凤谈的话，能像吴大海现在这样吗？”

“啊？”

许复正研究着面前茶桌上那略显智能的烧水壶，听到姜洋的问话后，抬头有些懵的看了他一眼。

姜洋见后，笑了笑，接着轻轻摇头：“没事，行了别折腾了，去喊个人进来弄吧。”

许复听后，尴尬的挠了挠头，接着站了起来，打开包厢门后，走出门外左右看了看，随后朝远处招了招手，便再次回到了包厢。

没过多久，一名身材曼妙的旗袍女子扭着腰肢走来，恭恭敬敬的进了包厢后，刚打算开口问话，重新坐下的许复便率先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一整套茶具，闷闷的开口说道：“弄一下这个。”

“嗯？”

旗袍女子有些懵，姜洋见状看了一眼许复，笑了笑，接着看向旗袍女子，轻声说道：“找个人来泡点茶。”

“哦哦，抱歉姜先生，是我失职了。”

听到姜洋的话后，旗袍女子才明白过来，显然她也是认得姜洋的，急忙先开口道歉了，接着也没出去找人，优雅的上前几步来到了茶桌边上，接着轻抚着旗袍裙摆，缓缓的在茶桌边上跪坐了下来，开始不紧不慢的泡起茶来。

许复看了一眼后，便没再多看，缓缓起身，走到窗台处，默默的点了根烟。

姜洋也没理会他，他心里还在想着刚刚自己问许复的那个问题呢。

如果不是吴大海，而是自己去找那杨天凤，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吗？

姜洋这次认真的想了想。

显然心里的到的结果并不是那么美妙。

如果是姜洋找杨天凤谈这些，在姜洋看来，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杨天凤会向他妥协，因为九成是会想办法埋了姜洋而非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