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姜洋也没料到方华会这样反问自己，他先前也就想着客套着回话而已，顿时愣了愣，接着尴尬的笑了笑，轻声回道：“严格来说，在鹏大，我的学业成绩确实算不得很优秀吧。”

方华听后，也笑了笑，接着轻轻摆手，开口说道：“优秀的定义，也不能全靠学业来定义，以你对比同龄同届学员的自主成就，还有对学校这边的贡献来说，你们这一届里，给予你这个荣誉，很合理。”

姜洋听后，这回没再谦虚的回绝什么了，再回绝就显得有些过了，随即笑了笑，轻声回道：“那就多谢方校长，多谢学校了。”

见姜洋不再反驳，方华也笑了笑，很是欣慰一般。

这时，餐厅的服务人员也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了。

先前杜力说他只是随意的点了点，说不够再点，那当然只是客套话，上来的菜式和菜量，一看就已经超过了四人的饭量了，不过也确实都只是一些普通菜式，没有什么一看就特别昂贵的东西。

几人也没说什么，在方华主动起筷后，便开始了用餐。

“对了小姜，听说除了黎明科技，你那边还有不少的产业，步子铺的挺大的呢？”

正吃着，方华似是随意一般，轻声问了一句，手上夹菜的动作也没停。

听到问话，正打算往嘴里送一块肉的姜洋停下了动作，似是想了想，接着抬头看向方华，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回道：“谈不上铺的很大吧，也就做点投资生意吧。”

停顿了一下，又好像无意一般，继续吃肉的动作，随口回问：“方校长问这个是？”

“哦，也就随便问问。”

方华抬头看着姜洋，笑了笑，眉眼两边的皱纹都拧成了一团，“这不前些日子和王书记那边吃了个饭，聊了聊天，听王书记那边谈起了一下，这下又想起了。”

方华说罢，好像只是说了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便继续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姜洋心中一凛，接着微笑了一下，没有搭话。

坐在方华旁边的林副校长，手上夹着的青菜抖了抖，接着不动声色瞥了瞥姜洋，又瞥了瞥方华，眼中露出恍然的神色，也不搭话，继续默默的吃了起来。

杜力听后，也是双眼眯了眯，接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吃了起来。

接下来的大半个小时里，饭桌上的话语不多，基本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聊，仿佛只是两个长辈和两个晚辈正常的饭局一般。

······

晚上七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