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商行到了目的地的钱庄直接兑换出来就可以了。

和郑玉霜说了很多，郑玉霜的记忆力相当惊人。

只是虽然她都记下来了，但一时却也消化不了，毕竟过于超前了。

好在她真是很聪明，听着听着隐约间有些明白过来了。

林楚的长远预期就是摧毁四国的货币体系，真到了所有百姓都习惯了纸币的便利，那么天下他就唾手可得了。

这件事情交给郑玉霜，林楚也不可能完全放心，他还会将桑弘羊派给她，赤狐、武二、蒙脱以后都会听她号令。

而且他还打算让轲洛当她的死士，无论如何要保住她，这件事情是他一定要做成的。

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就在想，但时机一直不成熟，毕竟商人是没有发行纸钱这个资格的。

回程时，郑玉霜和林楚同车，因为王府还没有完全整修好，林楚还是要回平州城。

这一次郑玉霜还是不会和他同行，第一家钱庄就开在呼河城，她要留下来打理。

马车上，她跪坐着，小脚不大，有点像是标准的金莲了，穿着白袜。

林楚看了她的脚儿一眼，真好看。

过了一会儿，他又看了一眼，总之反反复复地看，就是隔着袜子，总有些不过瘾。

以她的皮肤之白，要是没有袜子会更加好看。

郑玉霜注意到他的眼神，心中却是有些欣喜，这一刻，她想也没想，将手伸到后方，直接将两只袜子脱了下来。

林楚的心中一震，果然白啊，比脸上和手上的皮肤还白，脚背白，脚底也白，只是脚底多了几分浅浅的粉色。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将她的腿拉直，脚儿握到了手里。

郑玉霜隐隐松了一口气，这一刻总算是放下了心，她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撩拨林楚的。

只有成为他的女人，那才会真正安生，她没得选。

而且她也是愿意的，毕竟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还那么有权势、有才华，这足够吸引人。

有了这样一双小脚，林楚就住了一晚，没有当天离开。

这一次他住的房子还是抄没来的，不算太大，但这个不大是和王府相比的，实际上却是不小。

也就是经历过这一场之后，林楚才真正了解了郑玉霜的白，屋子里无灯，却是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