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别这么说吗？”

马西现在听不到这个。

起初我觉得张凡不是那样的人。

母亲住院时，张帆帮忙了很多。

其次，如果是真的，他将如何面对何玉柱？

这笔巨额赔偿是他带进来的人惹麻烦造成的，他也不能免责。

无论是逃避还是不面对，马西都无法相信这与张帆有什么关系。

“张凡现在很可疑。”

何玉柱看了马华一眼，又对牛二挤了挤眼。

牛二立刻明白了，去给马华拿了张椅子。

“马华，我相信牛二对我说的话并没有夸张，张凡平日里懒洋洋的，今天却很热情，最可疑的是，他竟然在煤气灶下面放了两桶水。”

“这。”

“怎么了？”

马华解释道：“厨房空间有限，所以他把水放在煤气灶下面，以节省空间。”

“今天不需要打开煤气灯。”

“以前也是这样吗？”

何玉柱反而笑了。

“你自己想想，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这……”

马华无话可说。

张凡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

张凡总是抱怨何玉柱没有天天教他，所以他在这里什么也学不到。

我今天确实很勤奋。

“这还不算什么证据。”

马华摇摇头。

“好吧，排除他想用水隔离燃烧带以保护煤气罐，又担心引起爆炸炸死人，话题还是要回到他主动点火的事情上来。”

“今天柴火里有东西，他看不见。”

何玉柱拍了拍身边发黑的炉子，“塞不进去。”

“我们没有证据。”

牛二蹲在地上，“没有证据。”

“不需要任何证据。”

何玉柱站了起来，“既然对方这么做了，他就不可能给我们留下任何证据了。”

“算了，马华继续去找张凡。”

“其他的就别想了，这场火什么也没烧着，还好只是把厨房着火了，你们都没有受伤。”

“好的，今天的价格，后勤部门已经公布了此事，明天我就付钱，今天下午他们就开始采购新的厨具了。”

“好了，今天房价，后勤部已经将事情做了通告，明天我会交钱，他们今天下午也会开始采购，新的厨房用具。”

何玉柱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走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我在市政府里摆了一张大桌子，腰背好累。”

“主人，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分担吗？”

牛二道。

他很认真，并不认为这只是何玉柱一个人的错。

甚至可以说，何玉柱根本没有错，因为何玉柱不在食堂，被送到市政府，对工厂厨房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