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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谁燃烛照亮,
时间设下的迷藏。
光,置换明暗立场,肆意流淌。
看,谁站过的地方,
棋局已百孔千疮。
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
伴奏稍微加重,演唱的咬字突然加重,音乐的整体风格变得棱角分明。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
仍留在身上,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音乐风格又是一重变化,尤其是最后歌词的三个字‘多跌宕’,咬字变得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