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丑成群结队的出现，那绝对不是马戏团的盛大表演，只会是让人心中一跳的害怕。

蝙蝠侠没有害怕，但是他分心了。

因为他有一个很糟糕的预测，一个让他想把上帝给拎出来暴打的预感，小丑要出来了。

好吧，这是废话，因为那些绿色的烟雾已经弥漫了过来，在打架过程中分心，褪去再生侠制服的艾尔·西蒙斯会告诉他有什么后果。

干净利落的一脚，直接将蝙蝠侠踢飞了出去，蝙蝠侠倒飞进了绿色的烟雾里，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上的闷痛让他更加烦躁。

“你是来迎接我的吗？我太感动了！”

浑身宛如烧焦了一般的小丑，从烟雾中蹦蹦跶跶的跳了出来，站在蝙蝠侠身边拍起了手。

“啊！”蝙蝠侠都没有犹豫，就给了小丑一个属于哥谭的欢迎仪式，一拳轰在了他脸上。

“哦……你太过分了。”

拳头落在小丑的脸上，却没有碰撞到实体的感觉，就像打在了空气上一样。

小丑的身形摇晃了两下就消失了。

仿佛刚才一切就是像是梦境，但是蝙蝠侠不相信梦，最可靠的推测和判断，这是幻觉！

嗡嗡嗡的引擎声在周围响起。

蝙蝠侠连忙转头，就看到了两道强烈的光线，射穿了这绿色的烟雾，伴随着引擎声疯狂突进，路上那些小丑模样的恶魔。

或者说是傀儡，被蝙蝠战车坚固的外装甲，给直接撞飞，宽大的轮胎直接碾压而过。

坐在车里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那是怒发冲冠，油门都踩到了底，调转着方向盘，在这烟雾里突进，寻找蝙蝠侠的身影。

可怜的阿尔弗雷德，现在是咬牙切齿，眼里都闪烁着泪水，他能接受人生所带来的一切，战争，牺牲，伤痛，离别。

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看到布鲁斯的尸体，那个坚强的孩子，不应该死在这里。

更不应该被埋葬进冰冷的坟墓。

他应该活着！

“管家……侠，是我！”

蝙蝠侠猛的跳起，直接落在了疯狂加速的蝙蝠战车上面，用膝盖金属层里所隐藏的强力电磁，将自己吸在车顶上。

“打开车门，我要进去。”

听到蝙蝠侠的声音，阿尔弗雷德就像是如梦初醒一样，感谢上帝，他还活着！

阿尔弗雷德连忙踩住刹车，蝙蝠战车后面的喷火的引擎，瞬间一停，剩下热浪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