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妃也是这样想的，连连点头。

海兰见气氛差不多了，起身跪在地上。

如懿奇道：“好好的跪着做什么？海兰，你快起来。”

海兰正色道：“嫔妾此番自是要为了效忠未来的主子？！”

纯贵妃不解道：“未来的主子？皇后娘娘早已坐上后位多年，是名副其实的后宫之主，这未来的主子是什么意思？”

海兰道：“嘉妃自恃育有三位阿哥，仗着有玉氏一族撑腰，在后宫中屡屡生事。如今四阿哥失了圣宠，八阿哥又成了残疾，不可谓是报应！”

“嫔妾虽然只有永琪一个儿子，嫔妾和永琪对皇后娘娘与十二阿哥忠心耿耿，绝不会生出向嘉妃母子那般的妄念！”

如懿微笑着看着海兰，“十二阿哥才三岁，他知道什么？”

海兰伸出双指，指天发誓，“十二阿哥虽然还小，但他是皇后娘娘和皇上唯一的嫡子，地位尊贵无比。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诸位姐妹都在场，还请诸位姐妹为嫔妾做个见证。”

“嫔妾珂里叶特.海兰以全族和自身性命对天发誓，今后不论是嫔妾还是永琪，必定一心一意辅佐皇后娘娘和十二阿哥，若有不忠夺嫡之心，嫔妾和永琪必遭天谴！”

海兰这话，惊得众妃面面相觑，如懿心里却很是满意。

光是自己起誓这还远远不够，舒妃的永玥已经出嗣，已没有任何威胁。海兰看向纯贵妃，让她接着表态。

虽说纯贵妃早就没有别的想法，但这当众被人逼着发誓，心里总是不乐意的。更何况海兰自己效忠皇后就算了，不顾自己亲儿子永琪的前途也算了，怎么能拿永琪的性命去发毒誓？！

纯贵妃不应，海兰又去看巴林.湄若，巴林.湄若立即道：“愉嫔姐姐说得对！嫔妾虽然还不知腹中是阿哥还是公主，若真是阿哥，必定效忠皇后娘娘的十二阿哥，绝不敢有一丝妄念！”

海兰催促道：“纯贵妃有两个阿哥，又抚养永琪，心里怎么想的，不妨当众说出来。”

众妃都看向纯贵妃，纯贵妃道：“永璋永瑢不像永琪一般得皇上喜爱，臣妾自然不敢有非分之想，但这不是咱们能议论的事。”

海兰皱眉道：“纯贵妃这是何意，是不愿效忠嫡子吗？！”

纯贵妃有些不悦，“愉嫔对皇后娘娘的忠心，咱们都是知道的，可你作为永琪的生母，是不是也要顾一些永琪的脸面？满宫里谁不知道愉嫔为了皇后娘娘，把自己儿子脸都扇肿了！”

海兰见纯贵妃顾左右而言他，心中虽然不悦，但也觉得以永璋永瑢的天资，皇上是不会考虑他们的。如今高位妃嫔中就只剩下令妃了。

“纯贵妃、颖贵人和嫔妾都已经表态了，是不是该令妃娘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