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这边。

江聿怀说完那句话，就牵着虞归晚的手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虞云舒心头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原本跟在她身边的小姐妹这会儿也都找借口离开了。

开玩笑，这个时候还不赶紧跑，难道还要等到被那位江三爷盯上再跑吗？

若是平常，虞云舒恐怕气得不行了。

可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生气了，也没心思继续逛街了，攥紧了包包，转身脚步慌乱地离开了商场。

……

车厢里。

虞归晚侧眸，看向身旁的男人。

“虞明盛什么时候欠你债了？”

江聿怀表情突然顿住。

好半晌，他才开口，“很久之前。”

虞归晚收回视线，看向了车窗外。

“是吗？”

她的嗓音很轻很淡。

仿佛风一吹就会散。

江聿怀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嗯。”

虞明盛和程湘欠下的债，哪怕是还一辈子，都还不清。

如何能还清？

……

回到檀园后。

虞归晚说了句困了，然后就一言不发地上楼了。

江东和江西都不敢说话。

江聿怀看着她纤瘦的背影，眸光深了深。

管家看到这一幕，以为是他们吵架了。

他看了眼江东，无声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江东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是挺懵逼的。

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道理来说，一个虞云舒，也不值得江聿怀和虞归晚生气吧？

不就是一个渣滓吗？

他都能够用手指把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这两位大佬怎么就气氛不妙了呢？

管家：“……”

……

楼上主卧。

虞归晚走到桌子旁，看着那盆花，有些出神。

她看出来江聿怀对她是有好感的。

但是，她不确定这个好感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他为什么会去找宋延君，又为什么会去见程湘？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虞归晚有些茫然。

这些疑问，还有这些复杂的情绪，让她有些不解和疑惑。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虞归晚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点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