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丝毫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嘲笑他：“瞧瞧你这样，真可怜，腰子没了，钱也没了，人还死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好笑了吧。”

“哈哈哈哈，你知道你以前那批网友都是这么说你的吗，哈哈哈他们说你活该，老天都容不下你们。”

“所以做人还是得讲良心。”

赵雷连日的戾气在这一刻爆发，“孽障！你去死吧！”

他伸手就要掐死九歌，却被九歌轻而易举的……踹他腰侧上。

赵雷感觉全身的骨肉都像被拉扯了一样，他无声的跪下，嘴巴张得老大，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九歌拿出方如云的离婚协议，“签了它，你净身出户。”

赵雷眸光中满是极致的恨意：不可能！

九歌插着腰在他身边来回走动，然后半蹲在他面前，眼睛直直盯着他，“不签的话，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张楷怎么死的，嘻嘻！”

赵雷震惊得都忘了反应，身体因为恐惧都微微颤抖着，九歌拍拍他的脸，笑道：“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告诉我的啊。”

那天她把赵雷丢到窗外的时候，为了求生他想要说出他和吴雪的秘密，而吴雪为了这个秘密妥协了。

她就猜到这两个奸夫淫妇肯定还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而吴雪身上能有什么特别的地呢？也就只有张楷的死了，这也是赵雷能威胁到她的点。

或许是张楷知道了这两人恶心的秘密，赵雷选择了将他灭口，而后为了摆脱罪责，他编造了一个借口。

不仅打消了别人的怀疑，还能在和吴雪一家相处的时候名正言顺，而这两人不愧是毒男恶女，都出双入对了还能恬不知耻的表示自己和对方没关系，背后还疯狂的压榨方家人。

赵雷浑身冷汗涔涔，“凭你一张嘴就给我定罪，你以为别人会相信你的话吗？！”

况且这事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他们就算翻个底朝天也查不到真相。

九歌递给他离婚协议，“那又怎样，要是我说出去呢，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旁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你吧。”

赵雷相信她没有证据，但他着实怕了那些谩骂，可让他这么离开，他怎么可能愿意。

九歌提醒他：“你要不签，你现在可在风头上呢，你确定自己能面对那些狂风暴雨。”

赵雷怨毒的望着她，终是弯下了腰，他把协议放在地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九歌收起了离婚协议，提醒他：“别想着害人哦，不然全世界都会知道你肮脏的皮囊下还有更恶毒的心。”

赵雷步履蹒跚着离开，他狠狠咬上了自己的手臂，这才控制住了杀意。

赵雷同意了离婚，对方家人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方如云每天都笑眯眯的，九歌和方修远也不像之前那样皮包骨，他们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而赵雷自从在九歌知道他的秘密后，他回到张家就变得沉默寡言，人也更加阴郁，在看到重新焕发光彩的方家人时，他心底那股偏执的恶意驱使着他，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毁灭那些让他碍眼的人。

吴雪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他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她也没敢去触他的霉头。